“柔桑,咱们就这样一辈子偷偷摸摸,躲躲闪闪,见不得光地活下去吗?”天朗有些伤感。
“那不然嘞?再说你这样已经是胆大包天了,”柔桑仰起头,笑着戳了天朗的额头一下道,“天朗,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去哪里?”
“过年到了,买套新衣服送你,就当是上回你送我白饰的回礼。”柔桑说着,就强拉天朗起身。二人穿戴整齐,又人模人样地离开白家大宅。
在一家男士名品店,柔桑给天朗挑了一套西装和一件衬衫,衬衫是白底黑色条纹的简约款式,但穿在天朗身上却别有一番气度。白天朗将西装的外套脱掉,就穿着那件衬衫在试衣镜前来回挪步,不住打量。柔桑在一旁抱胸而笑,“怎么样,满意吗?”
“你的眼光就是好,哪像你大嫂?总是挑一些俗不可耐的颜色让我穿。”白天朗嘟哝。
“这件衬衫好看主要是因为面料奇特,你不觉得这面料少见吗?平滑中带着均匀的褶皱,特配你,温文尔雅中还带一点小情绪。”柔桑说完,天朗同她撒娇般挤挤眉。
付了款,走出名品店,天朗顿觉神清气爽,天清云淡。
“雾霾终于散了。”柔桑盯着风和日丽的天空,露出舒心的笑容。白天朗却把眉头蹙紧,他的雾霾才刚来到。
当马茹芬、季小亭和林亦风母子出院的时候,年关来了。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家庭,去吃普天同庆的团年饭。白家和季家貌似一团和气的年夜饭实则潜藏暗涌,而林家厝那对母子却是表里如一的悲凉。往常的年夜饭,虽然也是母子二人,却能其乐融融,今年的年夜饭却格外淡漠。林亦风知道饭桌上摆着的除了比平时稍微丰盛的饭菜之外,更有白若昭的死讯。从母亲欲盖弥彰、三缄其口的表现来看,他相信了司徒月的话。那个白若昭确是他的亲兄弟无疑。而林母原本在医院治疗稍微起色的病体在乍然听到白若昭的死讯后一下就摧毁了,她形容枯槁地坐在饭桌旁食不甘味。林亦风要同她说话,她先开口道:“妈吃饱了,累了,想去床上躺下。”
林亦风照顾母亲睡下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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