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不依不饶,“妈妈,他已经死了,你还不肯认他吗?”
“如果真的有这么个孩子,在我送走他的那一天,我就当他已经死了。”林母说完这一句话就剧烈咳嗽起来,一阵翻江倒海的咳嗽之后,是一口鲜红的血从口里飞出来,落在雪白的被单上。林亦风连忙手忙脚乱地拍母亲的背,心里懊恼自己把母亲逼得太紧。林母颓然地看着儿子自责的眼泪,心里凄凉:“风,等妈妈可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但那时候,恐怕是妈妈的临终遗言了。”
听母亲这样说,林亦风不禁放声大哭,“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逼问你,再也不探求真相了,你就好好养身子吧!”林亦风边哭边去找医生来给母亲看视。
白天朗回到白家大宅的时候,直接去画室找柔桑。一见柔桑,他就解了她的作画围裙,横抱起她往自己房间奔去。当柔桑被抛在白天朗的大床上,吃惊地瞪大眼睛,“天朗,你这是……”
白天朗的吻霸道地落了下来,封缄了她的口。
柔桑直被吻得手脚酥软,头脑昏沉,趁白天朗喘气的当会儿,她推开他,审视着他涨红的面颊和怒气冲冲的眼睛,问道:“天朗,你这是怎么了?疯了吗?”
“我就是疯了!”白天朗又将柔桑压在了身下。柔桑别开自己的头,用手掩了他的嘴,道:“不要啊,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在你房间,要是被大嫂看到……”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这辈子我受够她了!”白天朗仿佛泄愤般吼了一句,就瘫软地躺到床上去,他的目光幽幽地盯着柔桑,看得柔桑心里发憷。
“出什么事情了吗?”柔桑轻轻地把头枕住他的手臂,手抚在他起伏的心口,那里正有一颗心不安烦躁地跳动。
白天朗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柔肠百结地唤道:“柔桑,人活一辈子,到头来竟发现自己的一生都活在一个骗局里,你觉得这滋味好受吗?”
“天朗,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柔桑体贴地温顺地回应他。天朗没有给出答案,只是侧过身静静地打量着柔桑。柔桑好美,她的气质,她的样貌,她的好脾气,都是马茹芬望尘莫及的,偏偏这个女人不属于他,属于他的弟弟,而他所能做的就是自私地猥琐地占有她的肉体。天朗再一次把唇吻在了柔桑唇上,这一回,柔桑没有躲闪,而是温柔地回应他。关于两性关系,他们之间再熟络不过了,以致想刹车都刹不住。一番温存之后,二人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里,天朗把柔桑轻轻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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