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神情变得冷漠了:
“这倒是很符合你一贯的作风——但我不得不说,即便你请了律师也不会成功,因为我犯下的小小过错恰好属于'不知者无罪'的范畴。”
“……”
李文森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起诉你?”
“是吗?”
乔伊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冷冰冰地扬着下巴:
“不得不说,虽然我不在意这种事,但如果你为了一个不怎么熟的清洁工的隐私权,就去起诉与你相处了七年的同居人,还是……”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
“……略微有损我的尊严。”
“这和我们认识几年有什么关系?”
李文森惊讶地说:
“拜托,乔,我身上只有七块零五毛钱,我还欠你八万块,欠科研所三个月的工资,而请一个中等的律师开口费至少三千……你脑子里是进了多少福尔马林,才会觉得我会为了你花掉我半个月的咖啡钱?”
乔伊:“……”
半晌的静默。
刘易斯打断了他们之间不算僵持的僵持:
“我不明白,博士,刑法一百三十九条,在侦查活动中发现的,可以用以证明犯罪嫌疑人有罪或者无罪的文件,我们是有权查封和扣押的,你为什么说我们不可以?”
“大概是因为你的刑法没有学好。”
乔伊恢复了冷冰冰的语气:
“法庭外,法律是行为准则,法庭上,法律是文字游戏。”
“我记得您学的是历史和宗教,没想到您对法律也这么了解。”
刘易斯笑了一下:
“如果您有心'指点'我,大可以直说。乔先生,这么故弄玄虚可没有意思。”
“这句话也很有意思。”
乔伊像是根本没有把他暗藏的讽刺放在眼里,眼皮都没抬一下:
“难道法律不是历史的一部分?宗教就更不用说了,公元前后到三百年前,宗教就是法律。”
公元是耶稣诞生元年。
“他没有故弄玄虚,长官,这个年轻人说得没错,他已经指点你了。”
蹲在地上的老警察把所有贴好标签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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