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立刻黑了脸:“你们文科生都这么会颠倒是非吗?你知道付出为何物吗?”
“不关文科还是理科的事,事实如此。况且说起付出的话,去西岭雪山的酒店是我定的,滑雪服是我买的,门票也是我买的,他在我这儿住了四个月我一分钱房租没收过,这些不知道在你眼里能不能当作是付出。还有就是你不是小孩子了吧?你在他实验室基本了解他的行程,怎么会不提前问他生日的时候是否有空,我们的雪山行程又不是今天才定下的,这个说起来你实在是要为自己这一次的付出失败负上一定责任。”
谢承输了,他认了,自己是真的说不过白澍的。
“我很怀念我们初次见面时你的样子,那种拘谨让我安心。”谢承说,“你这样背地里摆我一道怎么对得起我这个善良友好的情敌?”
“不,不对。从前你一直是我的假想情敌,表哥说了你没有接受他,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
“别想太多,我只是觉得你麻烦。”白澍道,“真的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浮夸的表白。我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润物细无声,细水长流的感情才更令人期待。”
谢承仿佛受教,跟白澍告别,说自己要回去想想,末了又倔强地说:“我不会放弃的。”
彼时白澍只以为这不过是他小孩子的一句玩笑话,结果等到第二天中午季定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才知道年轻人果然是具有百折不挠的精神。
季定一边收拾行装一边跟他说:“哎,阿澍,你昨天是不是邀请谢承了?他说今天他跟他朋友也要一起去西岭雪山。”
“没有啊,怎么可能?”白澍脸上的表情堪称惊悚,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他为什么要去?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不带他了吗?”
“哦,没有,他说他刚好有朋友过来,然后他们也正好有时间就一起了,没事儿,他们自己开车。雪场那么大个景区你要是不想见他我们也碰不到面,就算碰上了我们也能绕道走。”
“我没有不想见他。”白澍道,他的确是没有不想见到谢承,撇开谢承执着地想追季定这一点不说,那其实是个很好的孩子,有才有颜值,说话幽默风趣,很受众人欢迎。问题在于,他本来是没有把谢承所谓的“生日惊喜告白”当作一回事儿的,可是现在看到对方那么执着地跟过去,他内心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他想他只是这两天,至少在即将跨过凌晨的那段时间一点儿也不想看到谢承。
“不过你怎么回事儿?怎么咳嗽突然严重了,说话也是瓮声瓮气,我昨天半夜还听到你咳。什么感冒?是不是很严重?”季定说话间就伸出手想去探白澍额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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