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口中听到过这个词,半晌才反应过来白鲤这是怎么了。
从白鲤最开始一个眼神红雀就知道白鲤又在想什么了,本以为过段时间不说怪罪的话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次白鲤的心坎似乎格外的深。
“唉……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白鲤不解,却依旧把手递了过去,红雀越过白鲤的手臂,直接将他抱到了床上。从袖口翻出一枚刀片割开绷带,染了药的伤口早已止血,只余下些微血污和淡黄的药渍。
红雀还是心疼了,轻轻擦了两下没擦掉血迹,便俯下身来温柔地舔舐着,残余的零星药渍带来的些微苦味红雀都像习惯了一般毫不在意。
感受到身下越来越僵硬的手臂肌肉,红雀怕白鲤再用力把刚愈合的伤口再崩开,松了口,却怎么看那道伤口怎么觉得不对劲。
这头太长了点,还能再短。
是不是划深了,当时血放完了又过了好一会才止血。
这个位置在偏上一些,那里不疼。
“下次我来划。”红雀蹙着眉,声音有几分不悦。
“是……”白鲤有些疑惑地应下。
“我划的比你利落。”
“主人?”
“什么事?”红雀不自觉地揉搓起了白鲤的指尖。
“您……您不生属下的气吗……”
白鲤犹豫了许久,才缓缓问出口。在做了那么更过分的事情后,仍旧被红雀和往常一样地怜惜着,这一系列亲昵的举动,对白鲤来说都如身在梦中。
可下一刻,梦似乎快碎了。
“生气,你今天快把我气死了。”
红雀将白鲤受伤的手腕护好,侧躺在他身边,赌气地轻哼了一声,热气打在白鲤颈边。红雀明显感觉到白鲤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呼吸短促了起来。
“属下领罚。”
“不罚,我心疼。”
红雀说话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白鲤的心却跳的更厉害了。
“主人……属下哪还配……”
“唉……你呀……”
红雀不禁微微蹙眉,看着昔日对自己严加管教的大哥竟变成这副模样,心里早已酸酸胀胀的,一个思索已久的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
思索片刻,红雀翻身压在白鲤身上,轻笑一声,嘴角勾出几分坏心,说道:“想知道为什么我被你气成那样也半点不想罚你么?”
“请主人明示。”
夜色中,白鲤静静望着红雀,乖的不像话。
“嗯……等你把所有事都想起来,就知道了。”
说完,红雀伸出舌尖在白鲤唇角坏心地一勾,又惹得身下那人一阵轻颤。
“自己想办法去,想不起来的话……想不起来你就任命吧,我反正无所谓。”
说完,红雀便深深地吻了下去,不给白鲤半点辩驳的余地。
红雀一直担心被白鲤遗忘的时间里发生的某件事,会让他回想起来过于痛苦,因此一直不敢提想让他找回记忆的话。
直到今天被白鲤连哄带求地开始着手恢复自己的记忆,红雀这才发现一段记忆中可能承载着多少重要的东西,多到可能改变一个人太多,失去了一段记忆的人生就好像灵魂被撕开了两半,不再完整。
更何况,白鲤已经想起来了几段不知道是什么的回忆……而且居然不肯告诉我!咳……却始终无法回想起他做影卫的那段日子。
白鲤很可能不是不想回忆起来,不是像自己这般拼命想去忘记在山庄发生过的一切,只能说,这段回忆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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