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止找了表爷爷一家,还找了陈家族人中好吃懒做在陈氏企业混不下去的。
那些人想着陈贺许诺的好处才起了个大早,现在等了这么久,早就不耐烦了,呵欠打了百十个,也跟着嚷起来。
“陈老三家的小儿子,别磨磨蹭蹭的,按规矩办事!”
“赶紧的,办完我们还要去吃早茶。”
“陈老三的小儿子也不过如此,靠拖是不能解决问题。”
“我想什么时候办事就什么时候办事,你们是什么身份,轮的着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
宣若鱼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温和有礼。
一旦认真起来,却犹如万年冰霜,冷得让人胆寒。
眼神就这样虚虚地睨过去,看得人立刻禁声,不敢妄言。
“宣若鱼,你,你怎么这么无礼?”有个老头仗着自己辈分大,说话带冲,“按理你该喊我一声叔叔,这就是你爸教你的待客之道?!”一句话连拉带踩,把陈庆也带上了。
“你们算客人吗?”宣若鱼周身锋芒毕现,自带一股子煞气,“我何曾请过你们,不请自来,算什么客人?!”
这些人一看就不怀好意。
其中有个人宣若鱼也认识,在陈西京公司里上过班,后来因为贪污公款被辞退了。
今天过来,应该是陈贺给他承诺了什么好处。
他的眼尾上挑,眼神犀利,站在客厅中央打量一圈,将人心底丑恶的嘴脸映照得清清楚楚。
“陈庆,你也不管管!”
那人说不过,转而求助陈庆。
陈庆坐在一旁,一言未发,冷静地看着。
陈一南陈一北站在陈庆身后,表面看起来很淡定,实际忧心忡忡。
家里人太多,沙发都被坐满了,陈西京端了根小马扎坐在门厅处。
一个黄发女人在她面前说话,“西京,你们这个弟弟挺能干的,刚找回来就往外扔几十个亿。再有钱也不是这样糟蹋的啊。”
“对啊,他自己没半分本事,把你和一北的公司往外送,征得你们同意了吗?”
陈西京心里烦,觉得耳边嗡嗡响,“关你屁事,死八婆,闭嘴!”
“唉,陈西京,女孩子家家,怎么说脏话啊!”
“我们也是为你好,你辛辛苦苦经营的公司,现在这样被人送出去,姐姐替你难过!”
陈西京翻了个白眼,“你家主事的死了也没见你难过。”
“你,你怎么说话的?!”黄发女人被骂得哑口无语。
陈西京冷笑一声,“要看就闭嘴,不看就滚!”
陈西京偶尔也要骂人,平时很少生气。别人说自己她都没有怎么激动,看着这么多人说小鱼,她心里就有股无名火到处窜。
黄发女人嘴犟得厉害,“那我就看看你弟弟怎么把陈家败个一干二净!”
陈西京:“你坟头长草也看不见那一天!”
黄发女主被气得脸色发青,重新找了个地方站着。
宣若鱼吃完早饭,处理了一点事,才坐下来。
他装作不记得,问道,“大伯,之前我们是怎么说的?”
陈金瑞麟见他终于肯正面对线,迫不及待地拿出之前他们签署的协议,“白纸黑字签了字的。如果你当年走失与我爸无关,陈家的石油业务今后全归我家,陈西京和陈一北的公司也要交予我,你们再不许插手。”
陈贺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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