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那些产业已经就是他的一样。
宣若鱼反问一句,“要是我以前走失和大伯有关呢?”
陈金瑞麟笑了笑,觉得不可能,“那石油业务我们交出来,以后我们两家各管各,我们也不会事事都来麻烦三叔了。”
宣若鱼等的就是这一句,“在座各位都听到了。”
让陈庆扶持大伯和二伯两家,是陈家老爷子去世之前的遗言。陈贺就是仗着这一点,有恃无恐,在法律边缘疯狂横跳,还赖着陈庆兜底。
现在是陈贺主动把话挑明,只要能证明陈贺和当年的事有关,他们家就正大光明地摆脱陈贺一家。
其实陈庆也有办法将陈贺一家甩掉,但是他们是亲兄弟,再加上陈老爷子临终前的遗愿,这样做难免会被族人诟病。
既然这件事是陈贺挑起的,经过此事被甩出去,也是他们自找的,旁人也自能闭嘴。
在座的见证人、看热闹的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听到了,快点吧。几下办完我好走。”
“该不会他自己当证人吧?”
“怎么可能,他走丢的时候才多大,能记事吗?”
“就是签几个字,剩下的律师知道该怎么办,磨磨蹭蹭的,麻烦死了!”
陈贺和陈金瑞麟志在必得的时候,宣若鱼才说道,“有个人想让大伯见一见。”
陈贺皱眉,“什么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门口站了出来。
他对着陈贺鞠了一躬,“大少爷你好,我叫李丛山。”
陈贺一开始还有点心虚,看清楚自称李丛山的人,确定没见过之后说道,
“你谁,我不认识。”
李丛山说道,“大少爷,你认识李美凤吗?”
陈贺听到李美凤的名字,脸皮抽了一下,“李美凤,也不认识。”
李丛山有点失态,“你这么不认识她,她以前在陈家干了十年帮佣。”
陈金瑞麟站出来挡在前面,质问道,“我爸为什么要认识一个帮佣?”
宣若鱼安抚住李丛山,他才娓娓道来。
他是李美凤的哥哥。李美凤十四岁就在陈家帮佣。忽然有一天,李美凤回到千里之外的家乡,还带回来一个孩子。
李丛山以为妹妹在外面受欺负怀孕了,李美凤也对孩子的来由支支吾吾,每天偷着打电话。
没想到有一天撞见妹妹把孩子扔到了山里。
在他的再三逼问下,李丛山才知道,那个孩子是陈家三少爷的小儿子。
李家虽然穷,但是也不是违法乱纪的人。
李丛山连夜将孩子从山里找出来送到医院。
这才有了之后的福利院领养。
陈贺听完李丛山的话,笑得很不在意,“你从哪里找的人,编的故事挺溜啊。”
见证人问道,“李美凤呢?”
李丛山老实交待,“我妹妹大前年生病去世了。”
看热闹的人发出窃窃私语。
“既然生病了,当事人没在,空口无凭。”
李丛山拿出一个老款的诺基亚手机,“我有证据。”
“我妹妹每次和陈大少爷打电话都有录音,短信也没有删,全都有记录。你们一看就知道了。”
他说完,又拿出一个充电器,要给手机充电。
诺基亚手机在千禧年非常流行,以耐用而闻名,能保存到现在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手机电池老旧,必须一直充电才能开机。
陈贺是出了名的笑面虎,他长得胖,自带亲和力,随时都是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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