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远天天拿着戒尺在他跟前晃,坐姿不端,打!神情恍惚,打!他偶尔挠个痒痒,还打!
虽然说打得不疼,但这对于景淮来说是奇耻大辱啊!
有好几次景淮差点没忍住爆粗口,他怀疑宁清远在公报私仇,奈何他没有证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景淮每天这样告诫着自己。
皇子的学业除了一些重大节日以外是没有休沐的,除非老师请假。
所以景淮天天盼着宁清远生病。
可这宁清远看着一副短命的病痨鬼样,实则身体体质好得很,连个喷嚏都不怎么打。
景淮靠不了天,决定靠自己,他准备在宁清远的茶里下药!
下的自然是泻药。
宁清远今天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他环视了上书房一圈,试图找出不对劲的地方,当他对上景淮格外亮晶晶的眼睛时,宁清远默了,缓缓放下了刚拿起的茶杯。
据他多年以来受迫害的经验来看,这茶里肯定有问题。
他了解景淮,这个人嚣张是嚣张,怂也是真的怂。所以茶里不可能下毒药,顶多是些巴豆什么的。
景淮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人家摸得透透的,看到宁清远放下茶杯,眼神一暗,好失望,就差那么一点。
就在他懊恼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什么的时候,宁清远朝他这里走来了。
景淮竖起全身寒毛,如临大敌地盯着宁清远。
谁知宁清远忽然对着他清清浅浅地笑了笑,这一笑就如寒冰迸裂,春水流转。
景淮愣愣地想,竟然有点好看是怎么回事?
“小侯爷为何这样看着为师?难道是渴了吗?正好,为师这里有茶。”
晕乎乎的景淮晕乎乎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茶。
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此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他恨恨地瞪了宁清远一眼,宁清远,你这个不要脸的奸诈小人!竟然用美色来诱惑小爷!
最终景淮自食恶果,一连跑了好几趟茅厕。
自以为与景淮同为字丑界中人的十四对景淮十分关怀,“堂哥,你今儿怎么了?”
景淮有苦说不出,只得含糊道,“今天吃坏东西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地盯着宁清远,好像恨不得吃了他。
十四被他的眼神吓到,不敢再继续关怀下去了。
认真做着功课的太子将所有动静都悉数听了,以他的聪慧,其中的弯弯绕绕不难猜出。
他抬眼向宁清远望去,那张隐于竹简后的清冷面容,此时现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太子低下头,眸中颜色晦暗不明。
景淮接下来的几日安分了许多,但他的祈愿活动从未落下。
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天,宁清远真的告了假。
遂了心愿的景淮高兴极了,他终于可以溜出宫去了!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秉承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分享精神,景淮兴高采烈地去邀请太子,“要跟我一起出宫去玩吗?”
在众多皇子里,景淮最喜欢太子,原因无他,太子长得最好看。
太子的长相偏阴柔,五官秀美,却一点都不显得女气,比较符合景淮的审美。
太子摇摇头,指了指案上的宣纸,“本宫还要写两篇训诫。”
景淮努努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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