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喊一次:“哥哥。”
疼痛更加难耐的侵蚀他的身体。
他好像一下子又变成了小孩,眼泪停不下来,于是他耍赖,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走丢的人,冒冒失失的不计后果便冲进了向远的世界里去。
“别丢下我。”他说。
他闭了眼,于是便沉沉的掉了进去…
7.
“我不会再离开哥。”
向远用力的撞进他的身体里,在四下无人的夜,用只有彼此能够听见的,最低小秘密的声音这样笃定的说。
“……好……啊唔唔唔唔唔……”
他声音被撞碎进断断续续皮肤相触的滚烫热度里,他几乎不能说话。
向一被他压在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校医室,在下半身的激烈刺激里,被不断冲撞进身体的疼痛拉扯的浮浮沉沉,湿透的刘海罩住了一半的眼睛,可是不能太大声,他用力捂住嘴,眼泪把晃动视线烫到焦糊。
疼痛和快感迫使他挣扎着侧过头喘息。
是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明明不该走到这一步才对。
他在一阵一阵的恍惚里,视线撞上摆在诊疗室问诊桌面上的那张重逢之后的合照,照片里那张相似又俊逸的脸扎进瞳孔。
那时三个月之前,他们刚重逢两个星期之后,一起去滑雪场照的。
他的向远,他的弟弟,仍是那样的明亮,自由。
和此刻伏在身上的人英俊的面孔重合在一起。荖啊饴扣扣32O/17O/7146,
此刻的向远没有笑,但眼神仍旧深远温柔。
“可我说的喜欢,哥又明不明白?!”
他茫茫的想起两小时前,在教学楼楼下像只淋湿的狗狗一样狼狈的站在他面前的人,嗓音低沉沙哑,嘶吼出的这句话。
哦,其实早该走到这一步。
他在骤然压下的阴影里蹦出这个念头。
其实从重逢的那个拥抱开始,就已经知道会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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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是意料之外的意外,向远回来了,向一的生活就有了光。
再见之后向一问过向远,为什么时隔那么久,还能一眼就认出是他。
向远点着他眼角那颗痣,有些稚气,但眼神明亮的回答:“因为哥的痣和眼神啊,我永远都记得。”
他说他永远都记得,说完又反过来问向一,“那哥呢?”
“我吗?”向一笑着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想是你,因为我从没有认错。”
向远也笑起来,那时尚是深冬,在十二月落雪的重逢里,他说,“哥还是和从前一样厉害。”
说完又默默自顾自补上一句,“不过谢谢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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