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一愣,随即朝她笑起来,点头:“一定。”
推门再进去,南音一惊。
詹轩义一身喜服,一手将南音穿的那件递过来,哪里还有方才的醉样。
见南音吃惊,詹轩义笑着解释:“我喝酒这么多年,量哪有那么窄。有更要紧的在后头,我可不要醉得不省人事过洞房花烛夜。”
说着,詹轩义指着桌上一只两层的小木盒:“打开看看,送你的。”
南音笑问是什么,他也不答。南音便打开第一个抽屉,里头尽是金玉首饰。
詹轩义从一口箱子里搬出一只牌位,摆在高桌上:“我不太记得你原来的款式了,就在走前翻出来看了看。应该没有买撞吧?你瞧瞧。还打了一些金啊玉啊什么的,就是要现做,得过个把月才能送回来。”
南音注意那牌位上头刻着的是个女人名字。
“我那些本来就戴不过来了。”
詹轩义点亮喜烛,勾着嘴角:“那就换着样,上午一样,下午一样,晚上一样。我爱看。”
南音抿笑,又抽开第二个抽屉,不如第一个抽屉有分量,只是几张纸。
南音有些奇怪:“送我银票做什么?”
詹轩义弯腰去铺跪拜的垫子,并没有说话。
南音笑着打开,看清上头的字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慌忙将这几页纸都换着看了一遍,又一遍。
詹轩义倒完酒,转过头,见南音震惊的一会儿望着自己,一会儿又望着他手上,分红受益人改换成“南音”的纸契。
詹轩义笑着看他:“不用看啦,本来去京城就是为了办这事的。这我还能弄错啊?”
见南音依旧不说话,詹轩义走过去,替南音把衣服理整齐:“我的诚意够吗?”
“太贵重了。”
詹轩义执起南音的手,印了一吻在他手指上:“那你就当嫁妆。你无父无母,嫁给我,我给你置办这嫁妆。”
处心积虑接近一年想要得到的东西,如今轻飘飘便落到手中。还是这样正大光明的形式,不带半点鸡鸣狗盗。
南音把纸契放回去,捧着詹轩义的脑袋同他深深吻了一吻。
接着,拉起詹轩义,便要跪到垫子上拜堂。此时,他却被人搀住手臂,硬是扶了起来。
喜烛的红光下,詹轩义两眼定定地看着他:“拜堂前,我要对你坦白很多事。”
南音被牵到床上坐下,詹轩义则跪坐在南音两腿间的地上,将脸埋在南音的腿上。
“骚货、婊子、不知廉耻的东西,都不是说你的,是在骂我自己。”
“高桌上那个牌位,是我娘的。我娘是詹收丰在京城认识的一个小姐,两人成亲后,他打我娘,我五六岁时,我娘跟他那时的管家跑了。他捉他们回来,亲手打死了他们。我长得像我娘,外加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对我留了手,把我从京城带回他的故乡,这个闭塞的地方。”
“我从七岁到十八岁,被詹收丰侮辱了十一年。十二岁前他把他的东西顶在我大腿里,让我给他磨,他去摸我的阳具。十二岁的时候我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愿意再那样做,他就换了办法,说不磨可以,但要任由他掐摸胸,让我在他面前自渎,还要我用嘴帮他。我反抗不过,这些都做过。”
沉闷的声音继续叙述——
“十六岁的时候我偷跑出家去参军,路上我去过妓院。我硬不起来。原以为能摆脱他,我还是被他捉回去。如此又是两年欺辱。十八岁那天晚上,我用嘴帮完他,他告诉我,我长大了,他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其实是那时候我努力把自己练得很高很壮硕,他不喜欢了。”
“但我还是很高兴。可他接着又告诉我,要为我娶一门亲事。他还是不放过我。他为我娶回一个妓女。就是当年我到妓院试,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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