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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轩义的笑声顿时收了,身体也僵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道:“你在意这个?”

南音只摇头:“问问而已。”

詹轩义忙从南音身上下去,紧握南音的双手:“她的事很复杂。等我从京城回来,再详细讲给你。”

“你要去京城?”

詹轩义点头:“今天中午就走。我爹死了,分红的事要换受益的人,钱数不少,我得亲自去办。”

南音敛眉:“怎么不早说?”

詹轩义忙伸手替南音将眉捋平整了:“昨夜本来是想说的,忘了嘛。”

说完,他伸指挑开南音颈上缠的白稠,望着内里的红痕笑了。

南音拍掉詹轩义的手:“犯浑。”

詹轩义站了起来,弯腰将脸凑到南音面前,同他厮磨着:“你不想我走?”

南音躲着:“你走了最好,我这根脖子能好好养养皮肉。”

“等养好了,还不是要被我咬?”詹轩义笑着看他,侧过脸:“来,走前最后亲我一下。”

南音侧脸看他笑望自己的英俊眉眼,覆唇上去,两齿轻咬他的下唇,将他推开:“够了吗?”

“等回来,我就和你拜堂。”詹轩义突然说。

南音一吓:“什么?你疯了?”

“只有我们两个的那种。我买来喜服,红烛,酒。好不好?”

南音望着他含笑的双眼,望着他双眼中满满的自己。

自从逃出家,他的模样变化太多了。漂泊在外十多年,行骗十多年,他天性冷,伤天害理的事干得多了,也不再信人。他这个人,似乎只剩下这个名字是真的。

他第一眼见到詹轩义就知道这人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仅仅是长相。

那时候的詹轩义暴戾、凶恶,但南音发觉了,无论何时,自己都在他眼中占据着那样大的空间。

他被亲生父母当成一件物件卖过,行骗这些年,也要时时提防所有人。无论再怎样海誓山盟,从来没有人对南音这样疯过。

南音很喜欢被人紧紧地狂热地盯着,他常亲自去做勾引人的事,也有一部分是为了这种眼神,这让他感到安全和舒服。所以他对詹轩义的报复没有一味地折磨他,而是用了技巧,让他渐渐沉迷。

有些话对柳舒舒也不能说。詹收丰迟早要死的,南音本计划着谋得家财,再用些伎俩,把身无分文的詹轩义留在身边。不过是多养一张嘴,得到的却是情感上的一个渡口。这种买卖没有不做的道理。

却没想到詹轩义自己率先动了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真教人刮目相看。

詹轩义的房间,南音比柳舒舒熟悉,那只装有毒药的瓶子,南音也玩过,詹轩义紧张地从他手中夺了过去。

南音身边有小蝶,自己也时时去看小少爷,与他的乳娘话说得也不少,詹收丰与大奶奶的事,老早他就知道了。

欲擒故纵勾引着詹轩义时,南音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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