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地地要将魏绎撕裂,他一个?人承载不?住这样的欢乐与痛苦,只好拉着林荆璞一同沉沦。
“我?只爱你啊。”
血汗相融,林荆璞则察觉不?到痛,上半身低匐趴在案上,已不?剩一丝力气,耳边隐约还能听见他的呢喃爱语。
直到魏绎好了后,臂弯搂过林荆璞的腰,才将他重新抱到了榻上。
林荆璞软弱无力地四肢这才得以安放,眉眼还是舒展不?开,指尖划过魏绎最致命的地方:“魏绎,你这个?混账……”
魏绎目光往下一瞥,笑?着道?:“小公子好手法,玩够了,还恼吗?”
林荆璞眼底的愠色此时?随着媚态一并流露了出来,他到底还是没能藏住,渐渐在魏绎面前?失了控。
春夜温暖,他仿佛又有了同以前?一样感受喜怒哀乐的能力。
魏绎没等他答话,俯身又去温存地吻了吻他的面颊:“别恼了好不?好,那个?人是北境派来的细作,留着到时?候给你当靶子玩。”
094# 泛泛 “朕会成为同他一样的人。”
三郡殿宇旁的荷叶露浓, 吴娃泛舟撑杆,低吟着南调小曲。
“挽金袖,诉肠衷,往事依依君问别, 北风袅袅尽云烟。早知生离已惘然?, 空许死别复相见……”
姜熹对着镜子拢着华丽的金簪, 闻到窗外飘来的歌声,又稍稍侧目一顿。
林珙心思极为敏感细腻, 背后察觉到母后严厉的注目, 随即停下了口中轻哼的曲调,专心阅起手中的政文来。
不久后,吴祝到太后殿里问安。
吴祝朝林珙草草行了礼, 不等林珙开口“平身”,便大手大脚地掀帘往殿内走去。
这些日?子,那?些大臣一边教导林珙君臣尊卑礼仪,一边又说不必与?吴家计较这些。林珙倒不在意这些, 只是他这会儿盯着书中的字,想到了什么,一阵心烦意乱,书上的半句字愣是也没看进去。
吴祝此人常年在海上调兵遣将, 皮肤黝黑,生得一副精壮魁梧的模样。两旁的宫婢见了他来,都自?觉敛目退到了帘外。
“臣参见太后娘娘。”吴祝这礼也行得不规不矩。
姜熹瞥了眼铜镜:“这么早,去过皇后那?了?”
吴祝笑了笑,“太后身份尊于皇后, 哪有舍开太后,先去跟皇后问安行礼的道理?”
姜熹柳眉轻挑, 斜目道:“她可是你亲女儿。”
“女儿得孝敬爹,爹万万没有孝敬女儿的道理,她做了皇后更该明白尊卑孝悌的道理,得先孝敬太后才是。”
姜熹一声淡笑,便听得那?歌声又响了起来,心头莫名不大爽快:“哀家来三郡后,便常常听这边的人唱这首《挽金铃》,这词是柳大人填的吧?”
吴祝也竖耳听了一会儿,往铜镜前走了几步,笑道:“柳大人最?擅长给南调填词,不止这一首,他前些年填的好?多曲子,都在三郡都传唱得极开,我府上的人都会哼几句。他若是不当官,混勾栏瓦舍倒是极合适的。”
姜熹不以为然?,挑选着面前琳琅满目的饰品,掂起一对玛瑙耳环比对,似有些为难,不知今日?该戴哪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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