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荆璞密密麻麻的汗从额角渗出,忍受着这样不?堪的愉悦,喘息声都?藏到了被子里。
他没有抗拒,可也没有屈服,只留给魏绎一张漂亮的薄背。
魏绎睁眼,从后面瞥见他紧绷的下颚,动作一滞,蹙眉问:“今日之事,你是不?是恼了?”
林荆璞呵着气,笑?了一声:“有什么可恼?”
“云裳是伺候你的,你们主仆同心,连她都?恼了,你怎么还沉得住气。”
“云裳当了掌殿后,宫里的人都?捧着她,性子便越发没得收敛。你放心,我?回头?会好好与她说。”
林荆璞往后瞥了魏绎一眼,淡淡道?:“那日我?要跟亚父回三郡去,不?知何时?才能再?回邺京。你是个?血气方刚的皇帝,我?总不?能盼着你后半辈子都?为我?守身如玉。那太监模样好,又懂事,我?没这么不?讲道?理,便是不?讲道?理,也轮不?到我?来过问。”
魏绎面色不?豫,呼吸稍重:“那镯子是过年时?,朕让内府拿了一箱金玉珠宝,分赏给衍庆殿的人图个?乐子,也不?是什么珍贵稀罕的物件,邺京金器行?当里到处都?有卖差不?多的镯子。”
林荆璞眸子闭着,清冷回击:“我?提镯子的事了么?”
魏绎一怔,的确觉得这样有欲盖弥彰之嫌,他撑着肘,另一手轻轻环住林荆璞的腰,将语气放得更低了些,哄道?:“我?发誓,没在澜昭殿私会过他。”
林荆璞将散乱在枕上的发捋到胸前?:“他是衍庆殿的宫人,跑一趟往澜昭殿送东西,也不?值得说道?。何况在龙椅上做,这样离经叛道?的东西,你是喜欢的。”
“龙椅只给你坐过,我?原先是道?你喜欢那样的姿势,才迁就着你。”魏绎觉得实在有些冤屈,大?掌贴着林荆璞凹进去的小腹,探头?去看他面上的神色,又蓦的一笑?。
“阿璞,还说不?恼呢?”
林荆璞的面皮都?要薄透了。
他提了提被褥,不?吭声,只佯装睡着了。
魏绎便也不?急着解释了,五指揉了揉他的头?发,趴过去深吻住了他,趁他没有防备之时?,忽然一把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给抱下了床。
“魏绎……!”
林荆璞咬牙低嘶,不?多久,他便被迫坐在了魏绎强有力的大?腿上。
魏绎含住他的耳垂:“最近实在是忙晕了头?,说起?来,你这趟回来后,我?们还没好好玩过。”
太深了。
如若不?是扶着面前?的金案,林荆璞便要倒了下去。
文书?与折子被弄倒了一片,笔架上的一排毛笔也晃个?不?停。
周围太热,魏绎一把撕开了林荆璞冗赘的衣物,背后的风光一览无遗,这里没有一处是魏绎不?喜欢的。
哪怕是那道?纵横半个?背的刀疤,都?挠心挠肝地想让魏绎豁出去,为他疯,为他死。
“阿璞,我?要死了……”
魏绎额头?抵着他的疤痕,汗水尽数融入了红痕中。如今这样没有负担与后顾之忧的爱|欲,对一个?帝王来说才更加致命,魏绎彻底陷了进去,再?也没有爬出来的理智。
曾经压抑太久的情愫,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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