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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别喊疼。

陈景明来时曾特地在长安请教过恩师程怀璟。程怀璟是干元二十三年的头甲首位,毕生未娶妻,男子的那天生玩意儿,他就没机会用上过。恩师程怀璟自打少年时便常伴帝君枕侧,这男子间该如何行事,恩师最熟啊!

入宫那日,陈景明觍着脸撩衣跪在恩师身前,头都不敢抬,话语却极其放肆。道,老师,我想与侯爷作夫。

程怀璟当时表情如何,陈景明觑不见,耳内却听见一声极悦耳的轻笑声。

你要与他作夫?

是。

为何?

陈景明攥着双拳,脸皮涨得通红,蓦然抬起头大声道,那厮阅人无数,若是与他为妻,那我与他沾过的旁人又有甚区别?所以我要做他的夫,我要他毕生都不能忘了我!

程怀璟微微俯身,殷红薄唇轻启,唇边挂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倘若,他因此会恨着你呢?

陈景明又攥了攥拳,随即拧眉决然道:便,宁可让他恨。

程怀璟沉默片刻,然后冲他招手,轻声道,你且过来,寒君,为师教你如何行房……如此这般,才能让他毕生都忘不得你。

陈景明膝行而进,凑耳到恩师身前,就听见恩师密密地叮嘱他该如何如何,脂膏少不得,酒、尤其是军中烈酒少不得,再多弄些乐子。譬如,弄一串儿南海的珠子、几支毛笔,又或是根韧性极强的丝线。

陈景明到最后只听得脸颊火一般烫,耳尖子却竖直了,半个字儿都肯错漏。

就是昔日在陈家祠读书时,他也不曾这般认真。

“侯爷,”陈景明借着军中烈酒壮了胆,单膝跪在床头,俯身压下去。“让……下官先伺候侯爷。”

唇是凉的,舌却滚烫如火。

郝春忍不住被他烫的打了个激灵,刚想开口阻止,却见那个历来如冷玉般不可亵渎的陈景明抬起头,点漆眸内神光幽幽,望着他,静静地笑了。“下官是第一次,若是伺候的侯爷不舒爽,还烦请侯爷忍耐。”

“啧,行吧。”

话都叫这家伙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啰嗦,未免有点不近人情。郝春自认是个很懂的男人,当即又仰躺下去,唇角微歪,舒爽时忍不住又咧嘴露出两粒雪白小虎牙。“哎我说,陈景明你丫不是真第一次伺候人吧?”

怎地手段这样老道。

陈景明见他放松了警惕,心内大定,点漆眸内微微露出点不明显的笑,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编。“嗯?侯爷怎地就觉得,下官不是第一次?”

郝春龇牙咧嘴地笑,刚想调笑句,就是暗香楼内的小倌儿也不及你陈大御史,冷不丁陈景明低头咬了一口。

“嘶!”郝春疼的忽地坐起,汗咻咻地发怒,一把推开他。“你丫属狗的?!”

陈景明仰起头,薄唇边仍沾着些许血丝,松墨烟般的发耷在鬓角,垂了一缕在郝春身上,笑得格外凉薄。“侯爷这一身都是旁人的印子,下官气不过。”

……得,亏他刚才没把小倌儿如玉的名字说出来。

郝春龇牙咧嘴,又是疼,又是好笑。他上下瞅着陈景明。咦?鼻端突然嗅到股极浓郁的异域香丸味。他挑眉笑了笑,依然是那副欠x模样。“哟呵,陈大御史今儿个还特地备了香?什么香丸子,拿来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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