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
这香丸兼迷魂用,就是专替这位不怕死的平乐侯爷准备的。
陈景明唇边笑容愈深,口中却故意轻描淡写道:“不给。”
他反倒把香丸子往怀里藏了藏。
郝春果然劈手来夺,大声嚷嚷道:“怎么个意思?咱今夜行房就得仗着它,陈大御史你怎地还给藏起来了?嗐,都是男人,你丫别不好意思。”
陈景明仰起身拼命往后躲。他眼下衣衫大乱,亵裤早扔了,虽然不成体统,但比起郝春他至少还穿着件内衫。香丸子藏在陈景明怀里,也就是虚虚地挂着,待郝春手一到,啪嗒就落入郝春掌中。
郝春夺了香丸,高兴的不行,掂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哟呵,这玩意儿可精贵。这是西域月氏国的玩意儿吧?”
陈景明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伸出手找他要。“这香丸须不是这样用法!侯爷你还是还给我吧,莫要牛嚼牡丹,白糟蹋东西。”
他让还,郝春铁定不还。不仅不还,还刻意凑到鼻子底下一阵猛嗅,赤. 身坐起,咧嘴狂笑道:“嘿嘿,别的咱不说,就这床笫间的玩意儿,你当爷没见过?”
陈景明似笑非笑地望着郝春。
这香丸是月氏国国主特地留给他的,那日他得了恩师秘授,临拜别前,恩师唤住他,说月国主给他夫夫二人留下样宝贝。
确是宝贝。只须轻嗅一口,对面便是头公猪,落入闻香人眼中,那也能化作美潘安。
陈景明静静地又多候了三息,俯身逼近,轻声唤他。“侯爷?”
郝春眼眸半乜斜,丹凤眼中流出水来。“……嗯?你、你丫的,这香……特么不对劲儿。”
陈景明手脚并用地爬上去,覆在他唇边问他。“哦?怎样个不对劲?”
怎样个不对劲儿?特么哪哪儿都不对劲!郝春浑身麻软,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景明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眼神却不自觉地媚色丛生,唇瓣微张,口中唤出的声音也不像是他自个儿的。
“唔……啊……”
陈景明胜券在握,足以研磨到恩师交代过的“须卖力”的程度后,这才在指间轻轻夹起那条红丝,下头的郝春顿时全身猛颤。
夜深沉。帐外飞雪连天,帐内春晓繁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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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帐外马鸣嘶嘶,有人脚步声来回走动。
这一夜,作死的平乐侯郝春也被磨够了。
陈景明觑见帐角溜入的天光,双臂撑着身子怔了怔,缓缓地停下动作。他俯身,轻吻郝春沾有涎水的唇角,顺势挨着人躺平了,头挨着头,在枕边久久地不错眼地凝视郝春。郝春累极,眼皮儿微红,脸上犹有半干湿痕,偏他眉目秾丽,一如画中少年翩然乘风入梦来。
良辰美景洞房后,这厮越发地美到妖异。
陈景明点漆眸内神色晦暗不明,良久,从怀中取出块白色丝绢帕,绢帕右下角还绣着一丛白梅。
郝春死鱼样地张着眼,口鼻中呼吸声都不像是他的,他觉得自己约莫是要死了,又或者已经濒死,怎地今夜反倒让别人洞了他的房?不该啊,不能够啊!他怎地就能被陈景明这家伙磋磨到这地步?!
窸窸窣窣。
突然被帕子擦拭身体的触觉细微而又凉润,滑的是绢帕,凉润的……是那家伙修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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