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疲力尽地下班,回家瘫在沙发上,在网上发牢骚,对着冰箱灯幻想自己是什么风云人物,然后从里面拿一瓶冰啤酒,回头继续瘫在沙发上。”
“……”
“这就是你的生活。被别人决定你所能得到的,被别人决定你生命中属于自己的时间,被别人决定你的一口价……被别人决定你什么时候能退休休息,被别人决定你的生命。”
“……”
“这是正常的世界吗?你喜欢这个世界?那个世界就是一个废水发电厂,每个人生在世上,作为水滴提供一辈子的动能,最后就作为废水被排入沟渠里。我不想要那样啊,小武。”
“回……”
“做我的狗也要比回那个世界来的有趣味。”
耳塞被装回耳道中,头罩被重新拉上。
一切恢复原状。
又不知过去多久。
严武备以为囚禁至少过了一个月,但实际上,现实时间只过去了七天。每天的晚上,何株都会重复一次这样的行为。
把光线和听力短暂地还给他,甚至喂给他一些甜食或者油炸食品。
第十四天。
头罩被拉开,耳塞被拿下。
何株的声音。
“狗是怎么叫的?”
严武备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呆呆蹲坐在角落,对一切外界的变化都失去了回馈。那人笑了笑,将头罩重新拉上。
他转身离开。就在这时,身后,从严武备的头罩下传来一声轻响。
“汪。”
通龙拎着法兰盘,杀气腾腾从一楼跑到二楼。盘子里的培根快要凉了。
“那个死孩子呢?!”
——每天早上他都要把阿尔从房子的某个角落揪出来。大概率是林渡鹤卧室的床底。
这是他在菲律宾的私人山庄。里面配置齐全,如果冬天气候寒冷,父母也会从法国搬过来避寒。史可荷现在由他在管理,父亲已经卸掉担子,移居欧洲。
山庄的医疗室里,林渡鹤正在接受治疗。他的心血管系统在过去受损严重,回到菲律宾之后就开始发作。
原来阿尔是由林渡鹤带着的,现在只能交给通龙。
“给我出来!”他拽住阿尔的胳膊,把人从床底拖出来,“给我吃了这堆东西,要不然就送你去地狱里和你全家再见!”
阿尔抓起床头柜的古董黄铜灯,对着他砸过去。一阵稀里哗啦之后,孩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通龙有经验,装病和装可怜是这鬼东西百试不厌的招数,在林渡鹤那边很好使,自己看上的对象有用不完的同情心和同理心,简直是上帝化身。
“这招你敢对着我来?吃你这一套的人现在在病房躺着!”
阿尔的惨哭声很凄厉,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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