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带何株、何秀来越南?之前也有过许多次你与何株在东南亚的出入境记录、住宿记录,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金旺的手被铐住,头低垂着。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喏喏说了一句。
“……我……想带他们过来,”金旺的声音很轻,但是足够外面的两人听清楚,“——卖掉他们的器官还债。”
在手术室废墟里,何株用最后的时间,教他应该怎么说。
“如果是你作为中介带我来动手术,我们俩是既遂、累犯。在国内,我们可以在牢里过完四十岁的生日。”
“……不、不认呢?就说咱俩过来旅游被绑架……”
“不可能。我们有异常的出入境记录、住宿记录。”
“一口咬死说是旅游不就——”
何株冷笑:“我最好的朋友就是警察,我能很负责的告诉你,如果你想采取打死不认的路线,我们俩坚持不到三十分钟,就会全部招供。”
金哥的眼神已经绝望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脱罪。
“但是,还是有契机的。手术室资料销毁了,英格他们从隐蔽通道离开了,我们只能赌一个可能性——知道我们的人,要么逃了,要么死了。你听好,接下来的话,你一字一句,都要记住……”
“何秀和何株……都是O型血。”金哥主动招认,“我听人说,这种血型的器官,能卖很多钱。就想带他们过来,碰碰运气。”
“我们之前出过几次国,和买主接触过,做了体检,其他都挺满意的,但是价码没谈拢。”
“我收了定金,没退,之前被威胁过几次,但觉得没事。等避了一阵风头,就想再带他们来越南找找买主……”
“我不知道何秀是什么情况……袭击我们的那个小孩,看上去疯疯癫癫的……”
“是我财迷心窍了,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下次肯定不敢再和这种人接触了……”
在警方冲进来之前,何株将他一把推开,自己躺到了病人的推床上。
“你记住——如果是你为了债务想带我们卖器官,我们是法律意识淡薄,轻判;你是首次未遂,也是轻判。如果你能再提供这个地方的其他情报,也能视为戴罪立功从轻处理。只要是未遂,一切就还有余地。”
金哥抬起头,怯生生的看着对面问话的人。
“我能给你们提供一些他们的线索,这样,能不能算戴罪立功?”
镜子后,廖无非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但是,他听见旁边的严武备似乎是松了口气。
“你不打算追究他?”
病床上,何株刚吃完午饭,头上被砸伤的地方还包着绷带。听见严武备的问话,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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