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怎么了?”楚秋搔了搔后脑勺。
“你们家皇帝,”许昔年怀疑地打量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啊?”楚秋尴尬一笑:“其实我也怀疑陛下吃错药了……”
许昔年:“………”
“他怎么突然…突然变好了……”许昔年找不到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不知道。”楚秋试探着问:“可能是,突然想通了?”
“哦…”许昔年满腹疑虑,总觉得不大正常。
等他学会武功了,然后呢?李玄钦会怎么样?
不过现在想那么远,也没必要,真等他学会武功了,李玄钦要怎么他,他不是可以自己跑路?
许昔年吸吸鼻子,越想越怪异。
没一会儿,魏公亲自挑选的丫鬟太监便上了门,说是陛下吩咐来照顾许小公子起居的。
许昔年洗了一个热水澡,刚披上衣裳,便听见小太监在门外细声说:“许公子,沈大夫和南疆王到了。”
沈青玉到了吗?许昔年也有大半月没见着他了,闻言心中生出几分期待,急忙道:“你安排他们在前厅稍候,我马上便到。”
小太监应声退下了。
许昔年三下二除五收拾好自己,翻过沐浴用的大木桶,身上李玄钦留下的痕迹怎么都洗不干净,仿佛嵌在了皮肉里,看上去有些刺眼。
他慌忙兜上衣服,用棉帕擦了沾水的头发,去前厅。
沈青玉和闻绍正在前厅。
许昔年靠近侧门,便听见了沈青玉压低了的声音,喘息和呻吟,仿佛忍受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嗓音有些尖哑。
“昔年……”沈青玉断断续续地说:“昔年…要过来…了……”
闻绍粗喘着,一声重重的撞动木椅的声音,椅子脚滑过地毡,有些刺耳。
许昔年浑身僵硬地立在门边,就瞥见若隐若现的,两个重叠的影子。
“还提他呢?”闻绍哼笑:“哥哥,你别真喜欢他吧。”
沈青玉嗓音沙哑地说:“他比你小时候可爱多了。”
“那是因为你只会将我关起来,看都不看一眼。”闻绍压得更深,沈青玉一声喊叫,几乎破了音,前厅里动静变得愈发剧烈。
许昔年一脸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直到晚上,厨子备好了晚餐。
许昔年在餐桌上等了半天,那两人还不来,他又不好意思让小太监们去瞅瞅,只好自己蹑手蹑脚去了前厅。
沈青玉连叫喊声都没了,变成低哑的嘶吟。
许昔年立在门外,敲了敲墙壁:“青玉,闻绍,该用晚餐了。”
青玉没说话,闻绍回他:“来了。”
餐桌上闻绍没少对沈青玉动手动脚,许昔年一脸冷漠,自顾自地挑菜吃。
沈青玉被闻绍弄得烦不胜烦,坐到许昔年身边,轻声问:“你和皇帝,究竟怎么样了?”
许昔年捧着碗,低头扒饭,囫囵着说:“不咋样,我总觉得……”皇帝变得怪怪的,似乎在背着他计划什么,不过所有人都瞒着他,他问魏公,魏公也说不知道。
“青玉,见情丹的效用,当真很强烈么?”许昔年小声问:“李玄钦真的打心眼里觉得,他喜欢的人是许映白?”
沈青玉苦笑,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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