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昔年一时惊讶,下意识去推搡皇帝那只不安分的手,低声问:“为什么不用躲?”
正厅的大门敞开,只有影壁横挡在门前,尽管知晓四周无人,但这里毕竟是他长大的地方。
他身后的墙壁上悬挂着祖宗画像,威严肃穆。
李玄钦已经顺手褪了他裤衩。许昔年眼圈微红:“别在这儿。”
皇帝按住他阻挡的手,拉开,揉弄着容纳他的地方,等到足够松软,才缓慢地进入。
许昔年咬紧下唇,犹如波浪中的小船摇晃。
“因为、闻绍、找到…他了。”李玄钦按着许昔年的腰,断断续续地说。
许昔年抬起胳膊捂住脸,羞愧到无以复加。
皇帝这次很快,没多久就放开了他,许昔年浑身狼狈瘫软在座椅上,抱着自己的衣服,脸红成猴子屁股。
李玄钦将他打横抱起来,瞅着他泫然欲泣的模样,挑了下眉毛:“都做过多少次了,害羞?”
“这儿…”许昔年恼羞成怒:“是许府!我家!”
“朕知道。”李玄钦无所谓道。
许昔年紧紧闭上嘴,皇帝厚颜无耻,说什么他都当耳旁风,不如不说。
“沈青玉和南疆王要在长安滞留几日,朕安排他们住在许府上,与你做个伴。”李玄钦抱着他穿过前厅,沿抄手游廊回到后院。
后院藤条编织的秋千还在那里,铺满了灰尘。
李玄钦抱着他坐过去,许昔年缩在秋千里,摇摇晃晃,他有些头晕:“李玄钦…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你转性了?”
“昔年,”皇帝回头,安静地注视他,“总有人要为映白的死付出代价。你和朕,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那么莽撞,与朕纵容你脱不了干系。”
“我们一起害死了许映白。”李玄钦难得露出忧伤的神色。
许昔年怔忪,抱着膝盖缩在那儿,下巴搭在膝盖上,垂下眼帘,低低地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杀了他。”
李玄钦眼底暗色一闪而逝,他拍了拍许昔年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所以这和你突然转性有关系吗?”许昔年敏锐地问。
李玄钦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慢条斯理地给许昔年穿衣服系带子,低声说:“没什么关系,朕不过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许昔年拧了清秀的眉,半晌,压低了嗓音问:“顾雍,顾雍什么时候回来?”
李玄钦系带子的手顿住,僵在半空,过了一会儿,才缓声答:“明日应该就到长安了。”
许昔年点点头,心里琢磨着,等顾雍回来,一定好好向他打听边西的情况。
他肯定是要去边西的,趁着李玄钦不注意,或者说…接好了手脚筋的时候?
李玄钦愿意帮这个忙,许昔年自然求之不得。
两人谁也没说话,默契地噤声。
“以后楚秋教你习武。”过了一会儿,皇帝才开口。
许昔年点点头,谁教他无所谓,他的手脚筋能不能续上都是个问题。
“朕先回宫了。”皇帝站起身,沉沉地凝视他。
许昔年掌住扶手,有些惊讶,皇帝竟然没有缠着他再弄。
奇奇怪怪。许昔年垂下眼帘,盯着地面几只蚂蚁,低声嗫嚅:“好。”
李玄钦头也没回、转身离去。
“楚秋。”许昔年抬头喊:“楚秋!”
楚秋原本在房梁上打盹,闻声吓了一跳,差点摔下来,幸好他武功高强,及时稳住身形,一溜烟跑到许昔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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