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的高大身影,他以为是楚秋,扭头望去,却是半个多月没见的皇帝。
快一个月了。
许昔年自打进宫后,还没有和李玄钦分别这么长时间。
但是待在一块也没什么好,反正最后都要闹个你死我活。
许昔年对皇帝视若无睹,转身背对他,呼呼向烫手红薯吹气,试图将它吹凉,他感觉自己再不吃口东西,真能饿死。
许昔年刚咬了第一口,李玄钦就上来了。
皇帝弯身,一手抱住他腰间,一手抓住腋下,轻而易举便将许昔年拎起来。
许昔年倒腾了半天的红薯落地,他心疼不已,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
皇帝一言未发,直奔主题,一把将他面朝下按圆桌上,圆桌上摆放的泥塑瓦罐顷刻悉数落地。
许昔年侧颊紧贴圆桌,撞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股间一凉。
皇帝潦草地掰开他,直直冲了进来。
“啊——”许昔年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皱紧眉毛,四肢顿时软了下来。
他太饿了,压根无力挣扎。
何况这将近一个月,没有做这种事,许昔年那地儿本就狭窄,未经开拓,瞬间便容纳了李玄钦,顿时疼得抽搐。
“放开我……”许昔年疼得忍不住眼泪,有气无力地喊:“放开我……”
皇帝大抵是嫌他吵闹,抱着许昔年回灶台前,捡起地上的红薯,随意在凉水中涮了涮,洗净了灰尘,驱散了热气,粗暴地塞进许昔年嘴巴里。
许昔年只感到莫大的耻辱,李玄钦压根没拿他当人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要了就不分场合地弄他,不想要了放在皇陵一个月不闻不问。
皇帝只解了裤腰,衣裳整齐,将他按在灶沿边狠命地折腾,他身上冒出汗水,自额间滴落,濡湿了许昔年的上衣。
皇帝干脆剥了许昔年的衣服,掰起他两条腿,一言不发地冲撞。
许昔年明白再叫喊也无济于事,他艰难地扒住灶台,李玄钦动一下,他整个身子都得前倾撞上墙壁,许昔年干脆护住脑袋。
皇帝俯身撕咬他胸前和小腹。
疼。许昔年试图蜷缩,又让李玄钦掰开。
天色将暗,满屋狼藉。
李玄钦将许昔年扔到床上,再度压上去,许昔年疼到麻木,扒着土墙浑身哆嗦。
“待会儿,朕要进皇后陵。”皇帝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跟着。”
许昔年咬紧下唇,李玄钦让他跪趴在床上,许昔年一天都没吃东西,又饿又累,眼见皇帝没有放过他的意图,干脆捧起一直咬在嘴里的红薯,飞速吞咽。
李玄钦撞得他差点吐出来。许昔年又咽回去。
如此往复,许昔年啃完红薯,李玄钦在他体内释放,抽出了身。
许昔年歪倒在榻上,疼麻木了,就只剩下累,他剧烈地喘息。
李玄钦只提起裤腰,便又是威严高大的皇帝,面不红气不喘,依旧是那副冰冷无情高高在上的模样。
反观许昔年自己,衣裳都不知道扔哪个角落去了,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一片寒凉。
他舔了舔唇角的红薯肉,皇帝眼神渐暗。
许昔年爬起来找衣服,三两下兜住自己,躲进角落警惕地注视着皇帝。
楚秋进来解了他的链子一端,将那端交给皇帝,便由皇帝牵着许昔年。
李玄钦向外走,许昔年不动,皇帝狠狠一拉,许昔年扑通面朝下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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