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把脸脸埋在余夜升臂弯,轻声嘶气,“是妈妈……啊……妈妈……要我和……啊……别……”
真是和别人有过,余夜升突然抠进夜莺湿软的后穴,搅动指头作恶:“说,要你怎么样?”
“要我……我……陪一个胖子,说他……啊……他愿意花50块银元,睡我一晚上……”
一块银元可以请上两客西餐,逛二十次公园,在百乐门舞厅的弹簧地板上搂最漂亮的舞小姐跳一夜狐步华尔兹,却拿来换一个男人一晚上,何其大方。
余夜升心里不痛快,停在夜莺身体深处,动作慢下来:“那我睡了你这么久,一个铜板都没花,岂不是白嫖?”
夜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环抱余夜升的肩膀,猫似的舔他汗湿的鬓角:“你不是……”他像与情郎表白,同爱人诉衷肠,“同你,是我心甘情愿……”
余夜升脑袋里嗡嗡炸开,炭火在腹中烧:“小妖精……”黏哒哒的指头拔出来,他又凶猛地攻进去,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极重,“没尝过男人,就学会这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夜莺不说话,搂他搂得越乎紧,仿佛余夜升是他溺水前抓住的一根稻草:“啊……升爷……升爷……”高高低低的,余夜升觉得自己也快被他磨人的情喘逼疯。
余夜升将一身力气都用在夜莺身上,夜莺被他颠得整个人都开始哆嗦,面孔涨得血红,像是初次承欢,痛苦又快活的娘子。
“叫哥……”从不吻别人,余夜升搂着夜莺,没命地亲,“叫啊……”
夜莺应是快承受不住了,红艳艳的檀口,鱼一样的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迷乱至极的无声,艳得好像一场定格的浮世春梦。
余夜升低吼,放纵地出了。
事后,夜莺陪他躺了一会儿,披了一身单薄的罩衫下床,取来暖瓶倒热水,乖巧地伺候他擦洗。余夜升眯眼,看他轻柔的手势,低顺的眉眼,真有几分像他新纳的姨太。
于是他也学了男人家的体贴:“改天让老六上街,扯两匹好点的布料,给你裁几身新衣裳。”
夜莺抬头,先愣了愣,然后又甜甜笑了笑:“嗳。”
天真听话的情人,总是令男人舒心的良药。余夜升想,留他在身边当个宠物养,未必不妥帖。
夜莺伺候他穿衣,先是亵裤,长裤,长衫,用手掸直了,拉得挺括,再来布袜,布鞋,缠得一丝不苟,金链怀表和礼帽,山清水秀,夜莺就像伺候自己男人一样伺候他。
余夜升身上清爽心里舒坦,便有了无限的耐心:“晚上回来路过骆驼摊,给你带柴爿馄饨。”
临出门,夜莺叫住他:“升爷……”
他敛眉,挑眼回望,白蝶一样的手指,翩跹地落到了肩上。
夜莺摘下一根头发,嘴唇微噘,轻轻贴过他的脸颊。
“早些回来。”
顷刻,他就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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