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孟时雨忽然打来电话,说你们在工厂吗?等一等,我马上就来。孟时雨说他有办法把中国老板一个人请到工厂。
“这怎么可能?”工会干部大声说。
“其实……其实他和我有一些私人关系,你们见过他,就是上次音乐会时,我已经带他来过一次。我有信心带他来第二次。”
“我的上帝!可是,既然他已经来过,难道再来一次就会改变主意吗?”布列塔尼女人摇了摇头,“算了吧,没用的,我早知道,这些老板的心都是石头做的。”
但也有些人觉得不错,他们到底不甘心。“我们当面和他说,100个临时工作岗位什么都不是,赔偿金也什么都不是……没人能把我们赶走,我们就要工作。他可以去别处找土地,没必要死死盯着我们的。”
“我们得显得强硬一点,最好明天把全厂的人都叫上,让他明白,我们人那么多,是不可能被赶走的。我们得朝他展现一下实力。”一个工人说着,绷起手臂,试图显露肌肉,“就像过去的cgt。”
有些人笑了,他的朋友伸出手,去拍他上年纪后长出来的啤酒肚。
“那我们还需要通知政府里的朋友吗?”有人这样问。
“政府里已经没有我们的朋友了!”
“或许可以叫上媒体,这样他如果说了什么蠢话,我们就发出去。”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一点点希望又升了起来,像冬夜里的火星。有人去打电话联系,有人走过来和孟时雨握手,“天啊,我都不知道要怎样感谢你,这不容易吧?他毕竟是你的朋友……”
孟时雨说,没什么,他其实是一个好人。
孟时雨的同学Elsa也走了过来,她自己撑不住先笑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上次还以为你们是一对,老师说的没错,我平时不应该看这么多bl小说。”
孟时雨挠了挠头,没吭声。
Bolya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孟时雨的肩膀,“放轻松。”
“你没想错,”孟时雨对Elsa说道,“他曾是我的男朋友。”
“什么!?”Elsa看了看Bolya,她张了张嘴,终于忍不住叫出声,“这太荒诞了,你,有过,一个,身家上亿的男朋友!”
孟时雨都快把他手里的一次性咖啡杯咬漏了,他有点说不出话来,只好点了点头。
“那你还来咱学校学什么哲学?你疯了?”
“我以为你会说,那你为什么还来工厂。”孟时雨无奈地笑了。
“诶?有道理……其实都一样,咱们学校,咱们导师,咱们的政治介入……等等,时雨,这不是真的,你要把你爱过的人骗到陷阱里,说骗没错吧,我可不信他会自愿过来。不,我不是质疑你,但这……”她求助地把目光投给Bolya。
Bolya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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