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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延大腿根抖得厉害,贺停一边不疾不徐地插他,一边拖他的手按在肚子上,不知是玩笑还是羞辱地问他:"怎么操得这么深,你还是没怀上宝宝? "

一整晚堵在徐延心口的情绪顷刻被放大到极致,咬在唇上阻止自己出声的牙齿忽然松了劲,伤心委屈的哭泣便再无法掩饰地全数暴露。

徐延侧过脸捂住眼睛掉了一会儿眼泪,贺停才察觉到他古怪的反应似的,停下动作拉开他遮在眼睛上的手臂。

短暂的沉默过后,贺停温暖的手掌覆上徐延湿漉漉的脸颊,摩挲擦拭他脸上的泪痕,说话的声音很轻:"哭什么? "

徐延其实也清楚自己没有伤心难过的立场,因为喜欢贺停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贺停一询问,他就像独自摔倒后意外得到关心的小孩,一下子就感到委屈和疼痛大到没有边际,因此不再忍着,呜呜哭出了声。

"你...... "呜呜......"徐延昏昏沉沉的,抬手去推贺停坚硬的胸膛,"你去找...... Omega啊,Omega才、才能生小孩......"

说完又想起贺停回来时身上浓得难以忽略的玫瑰香气,一下子觉得贺停更坏了。 徐延浑身发软还要费力挣扎,贺停再轻易不过地制住他,按在床上发了狠地操,像是恨不得要把他弄死在床上一样。

最后贺停咬着他后颈强行注入信息素时,徐延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过多的快感和疼痛令他无所适从,只能无用地抽噎流泪。

待这场漫长的"标记"结束,贺停把打起哭嗝的徐延紧紧抱在怀里,好像非常地珍惜、依恋徐延。

但难得的柔情蜜意也不过是徐延一个人的幻想。 温存的时刻不过短暂一瞬,Alpha射精后仍埋在他后穴的没多久就恢复硬度,很快又开始新一轮激烈的交合。

......

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来,直到太阳落山,徐延也没见到贺停的踪影。

晚饭是程管家亲自送上来的。 房里依然满是贺停信息素的味道,存在感实在过于强烈,但凡不是嗅觉失灵的人,进门时恐怕都会瞬间被震慑到。

徐延红着脸与程管家对视了一阵,见程管家推着简易的用餐桌来到床边,一面向他解释自己送餐上楼是贺停的吩咐,一面说明贺停正在出差的事实。

用完餐程管家上楼收拾东西,不知是不是忘了已经跟徐延提过贺停的事,出房门前又跟徐延重复了一遍。

徐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就只是应了一声:"哦。 好。 "

"您有什么需要我转达的吗?" 程管家问。

徐延想,程管家好像不太清楚他和贺停之间的关系,他哪有资格能向贺停说点什么?

苦涩默不作声在心口漫开,徐延勉强笑了笑,说:"没有的。 "

程管家仿佛没预料到他会这样回答,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小会,又说:"若是您不好意思让我转达,也可以自己给先生打电话呀。 先生早就给您买了新的通讯器,我看您好像还没使用过。 "

"嗯。" 徐延不太想说这些,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程叔,麻烦你叫小方进来,我想洗澡了。 "

洗漱完毕后,阿卜杜勒将徐延从轮椅上扶起,等他坐回床上吩咐自己离开,才推着轮椅走出了卧室。

徐延坐在被窝里发了会呆,然后慢吞吞转过脸去看那个摆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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