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祁妙小朋友,落后就要挨打,请你记得今日的丧权辱国,从此发愤图强。”
祁妙:“刻后背上了。〔拳头〕”
我:“明天给你带,跪安吧。”
祁妙:“嗻。”
把“有些闷”里的“有些”划掉,在“闷”后面添一个字,就是祁松言本人了。果然人和人最怕的就是变熟,因为你永远不知道熟了之后会解锁他怎样的特质,就如同你永远也猜不到出题人的真实意图。
可是,没来由地心头的晦暗就被撕开一角,透出一格澄澈的天光。即使问了也不会讲,不问更不会主动说,更喜欢叫他祁妙,也许正因为,他真的有一种奇妙。
然而祁妙自己不太妙了。虽然暑假时爸妈就给他找了全科老师一顿狂补,开学后他又有幸傍上秦笛这种大佬,取得了随时使用“宝典”的特权,但身为一名理转文的学脆,就算没那么掉渣也坚挺不到哪去。
福至心灵地敲起李铭轩,稍许密谋便一拍即合,周末他俩加上童晨星,三大护法在秦笛身后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童晨星是被李铭轩硬拉来的,他因为运动会那个事儿一直对祁松言耿耿于怀,无奈秦笛不知道被姓祁的下了什么迷魂药,令人闻风丧胆的小倔脾气一扫而光,不仅光速与人达成和解,看起来还更亲了些。
一向单排的秦笛忽然以开黑形式出现,图书馆第三自习室的常客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一张白色长桌,本来只有秦笛一个人,宽敞又明亮,现在挤了四个大小伙子,还差点因为谁挨着秦笛大打出手,最后在秦笛公开公正的监督下用猜拳才分了胜负。被丢在最外圈的李铭轩眼含热泪,委屈默默流进肚子。
幸好李铭轩成绩还可以,童晨星更是能在年级稳定排进前二十,不然全队靠秦笛一个人奶,他也是力不能及。几个人薄弱的科目各不相同,一番取长补短后,都感到十分满足。
来自习室的时候,秦笛都不太吃午饭,带个面包就凑合了。他们三个私下商量过,一致决定不叫外卖,自己带吃的过来。秦笛的小面包连天日都没有见到就被满汉全席彻底取代,午餐规模之奢华甚至惊动了外校一个男生过来问能不能卖一盒水果给他,他女朋友馋得直跺脚。祁松言观察了一下,把秦笛一口没碰的一大盒火龙果分给他,也没要钱,让他给打了四杯自助咖啡,几个人翻着肚皮在旋转楼梯上边喝边晒太阳。
“嗝~精神物质双丰收啊!这时候再天降个女朋友给我,我就…”
“你就做梦吧!”童晨星一巴掌拍在李铭轩后脑勺。
秦笛给他揉揉,语重心长地说:“轩啊,这大好秋光,四个有志青年聚在一起不是应该聊聊理想和未来吗,能不能有点格局?”
“你儿子一向胸无大志,随我。”祁松言不以为耻反而还美滋滋。
秦笛叹了口气,摸着李铭轩的脑袋不无遗憾地说:“看来只能给你换个爹了。”
“你俩要离婚吗?小轩又要变单亲吗?”
祁松言也去摸李铭轩的脑袋,淡淡一笑:“你别听他瞎说,我们俩还没过够呢。”
童晨星一脸五彩缤纷的复杂,连摇头带翻白眼。
“你俩别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