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吗?”他把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仿佛得到同意的下一秒就要拉开,“昨天说好的。”
阚颂宁后知后觉想起,昨晚确实答应小孩要让他做三次,此时硬起来的性器已经贴着他的后腰磨蹭了,叫停有点困难,再加上他知道小孩憋了多久,哪里舍得拒绝。
他转过身,亲了亲裴屿明的喉结,“可以,宝宝想做什么都可以。”
…………
阚颂宁跪趴在床尾,身下垫着一个软枕,裴屿明站在他身后,鸡巴整根埋进肉穴,慢节奏地一下下顶弄着。
“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准笑话我。”
“前几天和你视频,你好好看,我硬了,就一边和你说话一边偷偷弄,你都没发现,”裴屿明轻轻揪着他的奶头,用中指上的薄茧挑拨,“我弄了很久都没射,你突然趴在床上,领口太大了,这里露出来,小小的好可爱,我看到了,都没有准备好就射在手里了……”
“射了好多,床单都弄脏了……”
阚颂宁握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胸口,“嗯……宝宝,多摸摸奶头,它也想你。”
感受到裴屿明的东西又胀大了些,阚颂宁草草套弄着性器,像完成任务一样,只为了让自己射出来,这样才可以像往常那样夸奖小孩,说“宝宝好会操”、“宝宝的鸡巴好厉害”这种话。
裴屿明快速抽送着,囊袋拍打在臀肉上,他在最后一刻卸了力,咬着阚颂宁的肩膀,闷哼一声,“好舒服……”
裴屿明射完,半软的性器从穴口滑出来,他还有些意犹未尽,把阚颂宁扑在床上,黏黏糊糊地吻了一阵,又伏在他胸口,餍足地闭上眼睛,叼着奶头吮吸。
阚颂宁摸着他头顶的可爱发旋,拍着后背哄他,“宝宝好乖,困了就睡吧。”
没过一会儿,裴屿明松开被他吸肿的奶头,小孩儿似地砸吧砸吧嘴,睫毛颤动几下,靠在阚颂宁胸前睡着了,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才做了一次就困成这样,这都要怪他前一晚没睡好,因为要约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擦了两遍自行车,在网上搜索约会注意事项,思考明天穿什么衣服,配什么鞋。
等到裴屿明睡熟了,阚颂宁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浴室清理。
把自己关进无人的空间里,他终于能完全放松下来,不必掩饰恐惧,不必强忍眼泪,他淋着温凉的水,慢慢蹲下来,抱住了自己。
“阚颂宁,你他妈有病啊?”
“阚颂宁,你装什么清高?老子跟你说话呢,你摆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阚颂宁,你贱不贱啊?看到你那贱样我就恶心。”
无数张扭曲的脸孔,无数句刺耳的谩骂,无数个新旧交错的伤口,构成了阚颂宁十八岁以前暗无天日的生活。他痛恨那些人,更恨自己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毫无长进,即便他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软弱无能的阚颂宁,他也还是会在想起过去时害怕得发抖。
那是光照不到的深渊,是他这辈子都走不出去的梦魇。
裴屿明睡到半夜,忽然感觉嘴里少了点什么,半梦半醒中张着嘴找,结果没吃到,往旁边的枕头一摸,是凉的。
“老婆呢……”裴屿明懵懵地坐起来,挠了挠头,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下床走了过去。
推开门,裴屿明傻眼了。
阚颂宁蹲在墙角,身上湿漉漉的,眼睛红肿着,看到他的一瞬间,整个人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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