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裴屿明被舔得腰眼发麻,粗喘着骂了句脏话,舒服到极致的同时感到一阵莫名的窝火,觉得阚颂宁又在游刃有余地欺负自己,一咬牙,在阚颂宁高潮的边缘抽出鸡巴,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想换个更好掌控的姿势。
积累的快感突然被截断,刚刚还被填满的肉道空虚地收缩着,阚颂宁几乎要掉泪,无力地张着腿,去勾裴屿明的腰。
“宝宝,宝宝别出去……嗯,还要你……”
穴口馋嘴似地开合,裴屿明看得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没轻没重地抓揉着臀肉,留下几道红印,扶着鸡巴再次顶进去。
蒙在头顶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下来,裴屿明后知后觉发现天已经亮起来了,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大晴天,捎带暖意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卧室,照在阚颂宁铺满红晕的的脸上,不知道是刚才在被子里闷的,还是高潮带来的情红。
汗湿的发尾遮住了眉骨,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下下扫在眼睛上,被裴屿明低下头,用嘴唇拨到了一遍,顺势吻在轻颤的眼皮上。
阚颂宁的眼睛很漂亮,乍一看像是桃花眼,但眼型又要更圆一些,眼尾微微下垂,似乎是天生的多情相再加上无辜的既视感。他半眯着眼喘叫,睫毛垂下来,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好看……”裴屿明低头含住他的嘴唇舔吻一会儿,傻兮兮地,又有点痴,小声说:“老婆好看。”
阚颂宁笑起来,抬手摸他的脸,“叫我什么?”
裴屿明:“……”明明都听到了,还要故意问一遍,不说,就不说,生气了。
然后把脑袋往阚颂宁肩窝里一埋,性器停在里面不动了。
早上身体敏感,被插满已经足够舒服,穴肉痉挛着裹着鸡巴,处在小高潮的状态,但阚颂宁还想要更多,他夹紧小腿,在裴屿明腰侧磨蹭,捧着他的脸不停地亲,黏黏糊糊的,声音都比平时软了许多。
“宝宝,好宝宝,乖宝宝……动一动,求你了……”
阚颂宁如果想讨谁的疼爱,就能自己看起来乖顺又娇软,如果想从一段炮友关系里脱身,那就转脸展示那种风流成性的态度,这是他这些年来的功力所在。而裴屿明既招架不住前者,也暂时想象不到后者,被哄了几句就消气了,挺着鸡巴,重新在穴眼里抽送起来。
“嗯……啊,不行了……”阚颂宁很快射在小孩的腹肌上,细腰不自觉往上挺着,脖子上扬,怎么看都是漂亮的弧度。
裴屿明也快要到了,鸡巴胀得厉害,被他夹得闷哼出声,整根没入,只小幅度地磨。视线却不自觉地放在阚颂宁胸口,乳粒有些肿,透着熟红,是被他吃成这样的。
裴屿明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要射了。”说着抽出鸡巴,红着脸跨到阚颂宁身上,挺着直翘翘的鸡巴,用龟头顶着奶头,戳弄了几下,和圆硕胀红的冠头一对比,奶头真的好小好可爱,顶一顶就缩一下,又好可怜……
视觉上的刺激弄得他一下子就射了出来,自己都被吓到了。
射了很多,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在阚颂宁胸口,奶头被浓白的精液糊住,甚至有些溅到了下巴和嘴角上。
阚颂宁餍足地夹了夹腿,前面流出一点精,像尿出来的,他打着尿颤,就着裴屿明的精液揉弄乳头,有点受不住这种夹着疼的快感,于是转移了目标,指尖沾着精液,往裴屿明下腹摸,“宝宝怎么每次都这么厉害啊?”
“哼,”裴屿明本来就有些意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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