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被他摸得呼吸急促,撸了几下射完还没软下去的鸡巴,重新面对面插了进去,挺腰在湿软的肉道里顶弄,就着相连的姿势,凑到阚颂宁的耳边说:“喜欢你……”
阚颂宁摸着他的后脑勺,像是在鼓励,“宝宝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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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颂宁七点半的闹钟响了,两个人还汗津津地抱在一起,谁也不说要起床。
裴屿明捞过手机,关了闹钟,从身后抱着阚颂宁,鼻尖抵在颈骨上轻蹭,嗅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阚颂宁有些困顿,把玩着小孩的手,心说要是不用上班多好,真想和小孩在被窝里荒废一整天,想睡就睡,想做爱就做爱。
他挨个手指玩过去,最后停在虎口上,食指顺着抛物线的弧度滑上滑下,玩得乐呵,最后打了个哈欠,说:“宝宝,你指甲有点长了。”
裴屿明看了看,确实是该剪指甲了,他有点难为情,下意识把手往回缩,“忘了剪。”
只是忘了,不是邋遢小孩。
“我帮你剪吧,”阚颂宁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从床头柜里取出指甲刀,示意裴屿明换个姿势,头枕在他腿上,“手给我,别乱动啊。”
裴屿明舒服地躺着,举着胳膊,随便他摆弄自己的手。
阚颂宁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忽然笑了,“宝宝,如果你有尾巴,现在是不是在摇个不停啊?”
裴屿明抬眼看他,不明所以:“什么尾巴?”
阚颂宁摇了摇头,亲在健康粉润的指甲盖上,“没什么,说你可爱。”
到了学校,小孩的心情又变得低落,但也更黏人,不能牵手,也要紧紧贴着阚颂宁。
裴屿明一上午都没课,阚颂宁正准备按照平时的习惯,把小孩送到自习室再去工作,但今天或许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临近期末考,小孩竟然不去自习了,非要赖着他,说要跟他一起去学院楼,再随便找个地方等他,楼道里也行。
“我又不吵……为什么不能去?”裴屿明问。
阚颂宁当然能编出很多理由来搪塞他,但是小孩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副寻求安全感的样子,他又心软了。
他冒着掉马的危险,带着裴屿明往学院楼走,走到半路,正好遇到一个认识的学生,阚颂宁在他叫出“阚老师”之前,先一步跟他搭话:“欸,你去吃早饭啊?那快去吧,一会儿食堂没饭了。”
然后赶紧拉着裴屿明走了,十分惊险。
该学生愣在原地,一头雾水:“奇怪,阚老师怎么了,我刚从食堂回来啊……”
路过土木建筑学院,阚颂宁老远就看到了和昨天类似的海报,不过只有蒋琢一个人的,甚至还有横幅和立牌,写着“欢迎蒋工莅临我院交流指导”,阚颂宁心说建筑学院至于搞得这么夸张吗,优秀校友又不止蒋琢一个。
阵仗这么大,裴屿明自然也看到了,但他只是一声不吭,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阚颂宁昨晚就从他反常的状态中猜出了些缘由,捏了捏他的手,问:“宝宝不喜欢这个人是吗?”
裴屿明不说话。
“宝宝,陪我做坏事吧,”阚颂宁也不追问,只是径自笑了笑,指着海报说:“反正我不喜欢他,不想看到他,干脆撕了吧。”
阚颂宁最后瞟了一眼海报上浅笑着的英俊男人,眉宇间能看出上位者惯有的威严,冷漠和倨傲被藏得很深,但阚颂宁还是能看出来。他拽住海报一角,用力一扯,十分嫌弃地说:“看他那表情,跟所有人都欠了他两百万似的,我看他的破公司迟早要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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