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开始在箱子里游走,里面那只粉蓝色的小碗被它拱来拱去,声音窸窸窣窣,每响一下,范星茶就往后退一步。
直到他无路可退,郑溪南似乎觉得玩够了,站起来从自己的抽屉里取出一只不锈钢碗扔在桌子上,自己躺到床上午睡。
看着那只碗在桌子转了一圈停下,范星茶小心翼翼开口询问:“这是给我的吗?”
闭上眼睛的郑溪南从鼻子里哼了气。
“那你呢?”
“我不吃面。”
“哦。”范星茶把塑料袋放进碗里,“那你吃饭吗,我给你去买。”
“不吃。你闭嘴吃饭,别他妈说话。”
范星茶撅撅嘴:“闭嘴怎么吃……”
还没有等他说完,床上的郑溪南啧了一声,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脑袋都盖住了。
范星茶不说话了,掰了一次性筷子,在已经快要没汤了的面条里搅了搅,也没什么胃口,只是光把里面的肉给挑出来吃掉了。
晚上夜自习侯元晓对范星茶放他鸽子的行为进行了控诉,范星茶笑着和他道歉,不解释也不承诺,就是软软的五个字,“不好意思呀。”
侯元晓也不是真的生气,依旧约他下课一起去校门口买关东煮。
范星茶也不回答,笑着拿水笔敲敲同桌的手背,然后低头接着复习明天的内容。
他的同桌看着他的酒窝,莫名觉得耳根发烫,努力把心思拉回化学公式上。
课间,范星茶转头去看郑溪南,眼睛却扑了个空。
角落里郑溪南的座位空空如也,桌子上也没有学习资料,平时他用的那只巨大容量的运动水杯也不翼而飞。
要不是和他是室友,范星茶有理由怀疑他连夜出走了。
正在心里想着人能去哪,数学课代表就上台,在黑板上开始布置作业,全班开始鬼哭狼嚎。
“不是吧,明天考理综,今天数学还有作业?”
“我去,我还没有开始复习,下节课居然要全程补作业了!”
“不会吧。”侯元晓说,“一张讲义,还都是立体几何,这要怎么做?明天交可以吗课代表?”
“不行。”课代表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dealine,“通校生下课前交上来,住校生可以在第三节夜自修的时候交上来,反正就是不能拖到明天。”
“那还好。我第三节课可以接着看会化学。”侯元晓问范星茶,“你呢,准备第二节课就写吗?”
“要是没有交,有什么后果吗?”
“没有按时交,就没有上数学课的资格。”侯元晓抽出数学讲义开始写题,“数学老师会让你出去,随便做什么,就是不能进来上课。所以我们班没人不敢交,除了南哥,他每次数学课直接往外面跑,就没上过。”
“这样。”
范星茶又回头看了眼郑溪南的座位,人还是不在。
“你写了吗,会吗?我觉得立体几何好难啊。”
范星茶把物理书拿出来,随便摊开了一页,说:“还没有写呢。我之前的学校还没有教到这里,我还没有学过。”
想要抄小学霸作业的计划被打破,侯元晓只好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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