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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的快感淹没,他彻底沦为了性爱的傀儡。

“看够了吗?”昆布戏谑地看着那名被淋了一身尿的狱警道。

那名狱警年级不大,脸庞青涩,看着像刚从警校毕业的大学生。这样的人,能带着其他狱警走在最前面,八成家里有着不能撼动的背景。

昆布从一开始就发现,他被齐兴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就连眼神中都饱含着一种莫名的狂热,写着赤裸裸的欲望。

年轻的狱警被这么一说才缓过神来。

他耳尖蓦地红了一片,莫名其妙地道了个歉就逃似的匆匆离开了厕所。

其他的狱警也紧随其后。卫生间又只剩下齐兴和昆布二人。

昆布抱着齐兴,一路走到洗手池。

镜前的青年眼尾低垂,目光涣散,潮湿的短发粘连在布满汗水的额头。昆布从后面一边亲吻着他的脊背,一边用余光偷偷观察他的神情,然而对方像是没有感觉一般,连眼睛都没抬起过。

这让男人有些丧气。他握住那白皙纤长的腰,再次埋身而入。

敏感的肉穴又被狠狠填满,齐兴觉得身体被破开了,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他不知是疼还是爽的闷叫了一声,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抬起头。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挺立的乳头,沾满尿液的小腹,随着身后高大男人操弄而上下摆动的性器,不得不再一次被拉回了现实。

就在刚才,他当着几个外人的面被昆布肏得高潮射尿,自认为体面的伪装被撕的粉碎,他最下贱、最肮脏、最耻辱、最淫贱的那一面被人尽数看了去。

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被男人肏到喷尿的骚货,整个监狱的人都将视他为淫荡的婊子,穿得再整洁体面,在别人看来都和赤身裸体没有区别。

他就是个被人囚禁,戴着镣铐,随时随地都能随便玩弄的卑贱性奴。

身后一个猛插将他肏倒在洗手台上,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齐兴捂住肚子,想要减轻腹部的酸胀和钝痛,却摸到几乎要破腹而出的龟头。

此刻的他,像被逼到悬崖的尽头,只差一点点就要掉落下去,万劫不复。

大开大合地操了几百下,昆布也快到了顶点。

他托着齐兴的臀部让他正对着自己坐在湿漉漉的洗手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一捅到底。

猛烈的抽插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齐兴觉得下身已经被肏成了一滩烂泥。快感和疼痛交织,他流着泪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昆布……”

他声音轻的像是一阵微风。

“你杀了我吧。”

父亲自杀,留下他们母子背负着大额债务的时候,他只想和妈妈一起挺过难关;母亲重病卧床,自己一个人没日没夜的打工赚钱甚至放弃了学业梦想的时候,他只想让妈妈活下来;母亲去世,他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他只想着复仇...

无论经历什么,只要有一个目标在,他都可以拍拍灰,从地上爬起来接着走下去。

而现在,齐兴突然明白,从他遇见昆布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已经再也无法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即使他用尽一切办法,也解不开脚上的枷锁,逃不出那件灰暗阴沉的牢房,躲不开男人不分昼夜的强暴。

他累了,不想再去挣扎了。

齐兴靠在冰凉的镜子上,听着会场众人的笑声和掌声,只觉得讽刺无比。

一双粗糙有力的大叔覆上他的脖子,齐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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