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整圈筋肉都反射着淫靡的光,若是凑上去闻还有一股腥臊味道。
那处软肉像是潘多拉魔盒一般,引诱着昆布将他打开。
男人伸出手指,抠弄着洞穴口的肠肉,指尖没一会儿就感受到了湿意。
齐兴扭着屁股躲避,嘴上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不要在这里”。他无法彻底舍弃自己的羞耻心,在这种随时有人进出的环境下被人按在身下操弄后穴。
“你下面好敏感,好骚。明明自己硬得不像话,还要总是一副被强迫的模样。”昆布掐着齐兴的下巴,逼迫他回头看着自己,“贞洁烈女这种戏码,演给谁看,你自己吗?”
“不是的,我没……啊!!!”昆布不想听他无谓的解释,抱着他的屁股,将性器强行插了进去。
那里虽说出了点水,可还没被扩张到位。坚硬的庞然大物就这么硬闯进来,齐兴立即痛得浑身抽搐,惨叫不已。
“再大声点,让大家都来厕所看你的表演。”
“不要……”这里离晚会现场很近,可以听见众人的欢呼和鼓掌,可谁也没想到会有两个人在隔间进行着激烈的性事。
昆布很清楚齐兴的身体变化,他拿捏着技巧浅入快抽了几次,肠道就湿的快要滴水了。他知道青年已经被点燃了欲火,只是差一把干柴让他烧的更烈。
他娴熟地脱掉齐兴的上衣,抚摸他光滑洁白的皮肤。
占有他,彻底的占有他……
阴茎一捅到底,齐兴嘶叫了一声,紧接着像怕被人听到,立马咬住自己的手臂,“呜呜呜”地哀哭。
七分的疼痛中夹杂着三分被充实的快感,他听见自己身体里不断响彻的黏腻水声。
昆布的性器很大,他深有体会。以前只有用雪花膏扩张润滑过才能勉强插进来,可现在即使不用任何别的东西也可以进入,虽然很疼,但远远没到裂开受伤的程度。
自己是真的被肏松了。
排泄用的洞穴同女人的阴道一般,会收缩,会放松,会分泌肠液,甚至可以潮吹。
这样的自己,还能算是男人吗?
这样的想法萦绕在齐兴的脑子里,他惊慌、恐惧、屈辱,却体会到一种诡异的快感。
不仅他的身体,他的心理也在发生着变化。
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体敏感部分反复挑逗,鸡皮疙瘩像是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
“别夹这么紧。”男人粗重的鼻息洒在他的肩头,齐兴边哭边不自觉地又收缩了下肠道。
昆布受不了了。
他用手臂勾住齐兴的腿弯,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他听见青年惊叫了一声,便猛烈地进出。
这个姿势羞耻以外,更是肏得极深,坚硬的大龟头直接捣开了他的直肠口肏进了更深的地方。
齐兴脸贴在厕所隔板上,眼泪鼻涕糊成一团。他感到自己的肚子要被肏破了,腹部痉挛,胃都揪在了一起,隐隐作痛。
“疼,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哈啊、不要,救命——”他顾不上别的,本能的哭喊起来,实际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自己在说什么。
不知是听见了他的“呼救”,还是之前进来的狱警喊了人来,大概四五个人一同进了厕所。
齐兴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死咬下唇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声音,而昆布却毫不配合的继续抽插。
睾丸打在臀部的连续啪啪声,每一次捅进去的扑哧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骚水气息,都在对外宣告着这里进行着一场剧烈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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