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兴靠在男人宽阔的背上,为他挡下的那一棍的已痊愈得无迹可寻。
按理说,正常人受了那样的伤,平复如故至少也要一个月。然而齐兴并没有心情想这么多,此刻的他,心乱如麻。
经过近期的一些事,他对男人的感情从一开始的惧怕和痛恨已经没那么深,相反还多了几分依赖和坦诚,他甚至想过,如果男人愿意平等真诚的对待他,他也愿意放下以前不好的回忆,和他成为朋友。
可今天这一出彻底的打乱了他心绪,他没办法继续着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却也无法彻彻底底的恨他。以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女生,明明知道自己男朋友是个渣男,却还是分不了手的心态,而现在竟对这样的情况感同身受。
原因很简单,他从一开始就在被昆布牵着鼻子走。他曾经提醒过自己一万次,不要记吃不记打,可是对面男人巴掌后的糖果,他还是忍不住接过;不仅接过,还往下咽;不仅咽了,还觉得挺甜。
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随着男人的步伐从无法闭合的肛口稀稀拉拉往外流,或是落在宽松的囚裤上,或是粘连在大腿上,缓缓往下淌。
齐兴痛恨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竟被别人耍得像陀螺似的团团转。
此时昆布背着齐兴走在监狱的筒道里,却不是回牢房的路。齐兴后知后觉地说:“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
“你身上都是汗,得洗个澡。”
昆布走近了一间澡堂,打开了热水阀便把齐兴放在长椅上:“衣服脱了,要我帮你吗?”
齐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他不能否认自己真的很想好好洗个澡。他扶着椅背站起来褪下了衣物,迈着怪异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莲蓬头。
这还是他入狱以来第一次进澡堂,平时都是和其他大部分犯人一样,用牢房里冲马桶的那根短水管冲一把,每次都冻得浑身发抖只能速战速决。
监狱的澡堂还是用的老式龙头,左右两个水阀分别控制冷水和热水。齐兴用不太习惯,调了半天才调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温度。他闭上眼感受难得地热水,一身的汗水和疲惫都被冲了个七七八八。
“里面得弄干净。”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过于投入的齐兴这才发现昆布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赤裸裸地眼神让他心里一沉——这疯子不会还想做吧?
齐兴一边捂住下身,一边警惕地盯着他,眼睛眨都不敢眨。眼看着男人越靠越近,计穷势蹙之下,他只好憋出一个自认为凶狠的表情,故作冷静道:“离我远一点。这么多水龙头,你去洗那个。”说罢,他指了指最远处的莲蓬头。
齐兴说是下垂眼,其实并不是眼尾低语眼头的那种下垂,而是下眼睑后半段弧度大。他黑眼珠偏多,加上低着头向上看的角度,在昆布眼中,非但没有一丝狠劲儿,反而有些像撒娇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你后面得弄干净,不然会生病。”
“那也是我自己弄!”
昆布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准看!”
昆布疑惑道:“不看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弄干净?”
齐兴本想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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