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被看总比被上手的好。他暗暗的骂了声“操”,扶着湿滑的墙面,当着昆布的面,手犹豫地伸向自己的后面。
“背过来,屁股对着我。”昆布命令道。
齐兴只好照做。
因为时间过去比较久,肛口溢出精液已凝结成块,堵住了手指的去路。他转过头用余光瞥了眼男人,对方依然目不斜视的注视着他。他咬咬牙,接着热水的冲洗,手指打着圈揉去白色硬块,伸进了穴里。
“哈啊...”后面被肏得有些红肿,手指伸进去的时候隐隐作痛,却又有莫名的快感。齐兴的脸在蒙蒙雾气中肉眼可见的变红,双腿微微颤抖。在昆布看不到的角度,一根白玉般的鸡巴渐渐抬了头。
齐兴焦躁无比,可身体却像不听使唤一样,敏感的要命。
快弄出来啊...他在心里不断催促自己。他深知时间越长,自己的反应就会越大。可天不遂人愿,深处的精液被他毫无章法的手法越抠越深。齐兴心急如焚,咬着牙又挤进一根手指,加大了手劲胡乱抠弄,后面又疼又麻,已是有血丝混着白浊从洞口溢出。
昆布见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快步走到齐兴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抽出还在穴里肆虐的手指,却看见了他勃起的下身。
“你硬了。”一向冷静的男人语气里有三分惊讶。
齐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现在看来,你似乎很需要我。”说着,他脱去被水淋湿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齐兴面前。
“不要,我不需要,你快走开!啊!”湿软的菊穴一下被塞进两根更为粗长的手指,薄茧蹭刮着紧紧包裹住它的嫩肉,齐兴前端的欲望翘得又高了些。
“你身体变得好淫荡。”
“淫荡”二字如同耳光一般狠狠抽在齐兴的脸上。
他一度以为这个词只能用来形容女人。现在的他,光是被手指随意插两下肛门就会勃起,可以被男人肏到射精、射尿。不单单是生理上的变化,就连心理上也逐渐地在适应这种有违天伦的变态性事。
偌大的浴室突然间爆发出一阵笑声,透骨酸心。
“哈哈是啊,我他妈就是个下贱货,被人当婊子玩的命,这都是你的杰作啊,你满意了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昆布心头阵阵抽痛:“别说了。”
“我上辈子是杀了你爹还是操了你妈你要这么对我...”话音未落,昆布捂住他的嘴,紫黑色的巨大性器狠狠地从背后贯穿了他。
“唔!”齐兴双目瞪圆,眼角通红。不久前才被开垦过的田地土质松软,硕大的龟头几乎不怎么费力就顶到了最深处。昆布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大力地在他柔软的体内开拓疆土、纵横驰骋。
齐兴被肏得又疼又爽,颤抖的双腿使不上力,整个人都往下坠,致使性器进得更深,顶得他一个激灵地弹起来站直。眼泪不受控制地纷纷下落,溶入急促的水流中失了踪迹。
指缝间泄露出青年的呻吟,如泣如诉,婉转迂回,撩拨着昆布的心弦。
翘起的阴茎紧贴在浴室光滑的瓷砖上,吐露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齐兴的目光都变得涣散,昆布却在这时猛地拔出性器——
“啊——”浴室回荡着带有浓浓哭腔的哀鸣。失去了支撑的齐兴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热水冲刷着他的脸,耳边水声响彻,连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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