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有大张旗鼓放出风声去,但是郁容显然是存了断干净的心思。
齐凯言能接触的人都被他分分明明地仔细交代了。当然也不会有谁去触此时风头正盛的郁容霉头。
但叶彤做事一向是稳妥的,这头客客气气地挂了齐凯言的电话,转身就给郁容打了过去。
这不是齐凯言这一阵第一次尝试联系她了,叶彤自觉要和郁容交代一声。
“大少……”叶彤一开口就显出了她如今的不一般来。
齐春苗与何年的那件事她做得漂亮。如今即使郁容不再是她的顶头上司,叶彤也是能够有资格叫一句少爷的自家人身份了。
叶彤阐明来意,郁容听了似乎也有点不解,在他的印象里齐凯言素来是个要面子强自尊的,断然做不出来分手之后拖泥带水纠缠不休的事情。
郁容想了想便问她最近齐凯言那边是否有什么异常。
叶彤回忆了一下……“应当是没有的。一切照旧……就是自那日陶小姐婚礼之后他请了一个长假。”
“那就拖着吧,我该说的话都同他说完了。时日久了也就拎得清了。”
郁容淡淡做了指示,但他说完顿了一下,“你给他带句话,就说好聚好散,是我对不住他,有什么条件让他自己开。”又点了一句,“说得客气点。”
叶彤赶忙应了下来。
就在隔日,齐凯言的电话再一次打了过来,这次他的措辞更加恳切真挚了一些,饶是已然老练成精的叶彤听了也不由得有些动容。
但是叶彤独身带着两个幼子,亦是仰人鼻息过活,什么也帮不了他,只能尽量委婉客气地暗示道:“齐先生,我也与你实话实说,大少这边刚进去你也清楚,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
且您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性应该是比我们这种手底下的人要清楚的。
您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他,大少可能半点风声都没听着么。”
电话那头的齐凯言沉默了一下,继而开口,他的嗓音听起来疲惫极了,“我知道……叶彤姐我都知道,可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大少要是愿意来见您这一面,还用您等到今日,又求到我这个曾经手底下做事的人这里来吗?”
叶彤劝道:“大少同您过往不薄。齐先生,你不如向前看,这么多年了总不该白白蹉跎了。”
叶彤这话讲得算是露骨了。
齐凯言闻言呼吸一滞,“是他的意思吗?”
既然齐凯言都这么问了,叶彤索性就把话说开了,“大少的意思是好聚好散。您要是想要什么补偿,自然是不用愧于开口的,毕竟算是他对不住您。”
“可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可我真的帮不了您。”
叶彤有些为难,同时她也不理解齐凯言此时的执拗从何来儿。
在她看来,本就是拗不过大腿的胳膊,低头认了就是。
且无论如何看郁容尚且念着两分旧情,凭着这两分情意走好聚好散,往后见面了说不定还能有点人情。
如何看都是对齐凯言这种人而言最划算的路子了。叶彤不懂,齐凯言怎么就这么拎不清。
难不成非要把情分消磨干净,十几年的时间换一场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