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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骨气尊严爱恨情仇都忘了,只会泪眼朦胧略张着口向郁容索吻以求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江姜终于缓过了气来,他腰还软着,但还是嘴硬,“我也不喜欢你了。”

却没曾想郁容一听就此干脆地停了动作,他这阵子旷了那么长时间,插在江姜穴里的坚硬性器烫得吓人,但脸上却半点没露。

郁容一手按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管落在两人的侧脸上,给此时此刻添上了一层朦胧暧昧的人造温情。

郁容轻插了一下,语调却仿若事不关己地随意问他,“那这算什么?”

江姜仰头吻他,自己动着腰讲男人的阳具吞吃的更深了一点,他咬着郁容柔软的唇瓣含糊不清道:“分手炮啊。”

郁容往后躲了一下,然后略微推开了江姜,耍赖道:“那别打了,不想分。”

江姜有点恼了,他推了郁容一把,冷笑一声,“那你他妈有本事别硬啊。”

郁容想了想,侧过脸看他,眼神柔软,语调粘滞,带着点儿他得心应手无往不利地撒娇意味,往身上人湿软紧实的穴里插了两下,“那先打?打完我再求个婚?”

江姜不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了郁容的颈窝,郁容心想:这次倒是硬骨头了,求婚都哄不懂了。他边操他,边漫不经心地问:“真要分啊?”

“又没在一起过。”江姜咬着郁容肩颈的一块儿软肉,脑子都是麻的,说出口的话半点儿也意识不到,却还是在怨他。

“那劳驾记得走的时候把你刚才翻的那件衣服拿去丢了,为了等你去翻一直没洗,不想要了。”

郁容有些愤愤地掐了一把江姜紧实的腰,他半点儿没留力道,肯定是要青的。

江姜还是走了,在郁容还没来得及撕破脸皮强留他的时候,他就一管镇静剂按进了郁容的脖子里。

他也带走了郁容说的那件衣服。

那件被郁容穿去陶佳戚婚礼的衬衣。

来之前,江姜是真地想过要郁容的性命的。

江姜自觉自己这一辈子除了小时候那点挫折算是顺风顺水,没道理他这样犯贱地伏低做小了还被人白当梯子踩。

他活了二十年没摔过这样大的跟头,可事到临头,他翻出了那件衣服里的监听器,听完了全程之后还是犹豫了。

江姜想至少他还愿意费力算计我。

江姜理所应当地彻底心软了,毕竟他并不是像郁容那样生来就无情果决的人。

相反他喜欢艺术,敏感脆弱,多思细腻。他身上的那些狠辣决绝更多的是在经年训练中被他的姐姐教出来的惯性。

他能够脸对脸地、毫无心理负担地扭断一个不相关的人的脖子,却无法在事后不去回想。

在江姜回到这片土地之前,去见了他的姐姐最后一面。

那个女人似乎终于不再嫉恨他了,她终于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自己的胞弟。

并且聪明至极地把自己余生最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了这个唯一全身而退的弟弟。

这一切无一不叫江姜生出世事回环的滑稽感想。但他又感谢自己的姐姐,感谢她无意之中又替站在岔路口不知去处的自己,再一次做出了决定。

第59章

“齐先生,不是我不愿意帮您,只是郁总已经离职有一段时间了,我只是他曾经的下属,现在他不是公司的人,我自然也联系不到他。”

即使心知肚明自己的前老板已经和电话那头的人分手。

叶彤的态度仍旧是好的,可虽然她的话讲得客气极了,但是齐凯言注定是要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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