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修远目不转睛地盯着冬荣,目光在那雪白的肉体上徘徊,忽然道:“冬冬,你的身体和我一样是扁扁的。”
冬荣轻轻地嗯了一声,旋即脱下了自己的亵裤。
陶修远疑惑道:“冬冬要尿尿吗?不可以在床上尿尿哦。”
冬荣羞愤不已,颤抖着打开罐子,从里面抠出了一块白色的膏药,伸到了自己的臀瓣间。
后穴似朵花苞一般紧闭着,周围的褶皱都如同花蕊锁住了穴口,手指触碰到此处的时候,冬荣心里的怪异难忍,可他看着陶修远涨红的脸,还是耐着心中的不适,用药膏将褶皱涂得滑润,伸进了一根手指。
冬荣的身体骤然绷紧,他不可控地溢出一句呻吟:“啊……”
陶修远虽目睹着冬荣的一举一动,可是他却看不清冬荣的手指在干什么,只能瞧见冬荣的手伸到了臀瓣间,窸窸窣窣地动着,这副场景让他浑身都仿佛有火在烧,胯下尿尿的地方膨胀不已,似乎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冬荣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从一根手指添加到两根,慢慢再到三根,敏感的肠肉蠕动,层层地裹着,因沾着膏药便越发的滑腻湿漉。
陶修远的喉结上下滚动,盯着冬荣泛起红浪的身体,不断舔着嘴唇,道:“冬冬,好了没有啊?我难受,好难受……”
冬荣将后穴搅得水光淋漓,穴口被手指操弄得松乏软烂,红嫩的肠肉被带着一次次翻出,透亮的淫水糊住了他的股间。
他将手指拔出来时,已经浑身发软,后穴温热,内里空虚发麻,一阵收缩。
冬荣道:“好了,等下就不难受了。”
他上前将陶修远的裤子脱下,才刚拉下一点,一根青筋虬结的粗长紫红色阳物便直直地弹了出来,骤然伸到冬荣的眼底。
这什物堪堪比冬荣的大了一圈多,柱身粗长,青筋膨胀,冠头呈伞状,顶端的马眼正冒着精水,凑得进了,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腥味和麝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太大了,冬荣觉得这么大的东西不可能进得去,他有些退缩。
可是看见陶修远难受的样子,他终究是不忍。只好抬起自己的胯,坐到陶修远的腰上,扶着那根阳物抵住自己软烂的穴口,慢慢地往里探。
“冬冬,好舒服啊,我好舒服。”
才刚触及到柔软的地方,未尝半点情欲的陶修远便沉溺了进去,双手捆住冬荣的细腰,大力地往下压。
身体仿佛被利刃劈开了一般,陶修远势如破竹的进入让冬荣苦不堪言,他抓着陶修远的手,呻吟道:“啊……等下,等下,大少爷,慢点,慢点啊……”
可陶修远此时红了眼,一旦开荤半点话也听不进去,急吼吼地往里进去,碾开那层层紧缩的肠肉,将自己的阳物整根埋了进去,随后本能地抽插起来。
他方才喝完糖水,呼吸间带着甜味,低吟道:“冬冬,我好舒服啊,尿尿的地方在冬冬的身体里面。”
他抱着冬荣,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紫红的阳物在冬荣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带起连片的白色水沫,阳物将那四周的褶皱撑平了,以一种极为粗暴的方式掰开了花苞使它绽放。
冬荣的意识在这根孽棍带来的欢愉里浮浮沉沉,他微张着殷红的唇,从嘴角延绵出一缕银丝,被陶修远凑上来的唇含进嘴里。
又一次摩擦过那块粗糙的突兀,冬荣拱起身体,将胸膛的两粒挺立的乳尖送了出来。
陶修远被吸引了注意力,低头舔了舔冬荣的奶头,道:“喝奶奶吗?冬冬的奶头怎么和我的不一样?软软的,红红的,我好喜欢。”
冬荣听了他天真的话,竟是哆嗦一下,到了高潮,阴茎射出一小注精水,后穴也一阵收缩,将陶修远的堆积多年的阳精也绞了出来。
丰盈充沛的精水,射了他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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