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自己还是慢慢琢磨吧。
可谁知,一碗糖水却把这件事提前了。
陶修远每日下午便要饮一碗糖水,这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
那日,冬荣正陪着陶修远作画。送糖水的侍女来了,陶修远接过饮下,便照常作画。
可这画作到一半就隐隐不对了。
冬荣听得陶修远呼吸紊乱沉重,抬眼见陶修远把上好的宣笔都扔了下去,顺着桌沿滚下,蘸在笔上的墨也星星点点地溅在了地上。
冬荣心里一惊,问:“怎么了?怎么把笔丢了?”
他上前捡起毛笔,刚要递给陶修远时,忽地一股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自己的脖颈。
“冬冬,我好难受,好热啊。”
冬荣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撞上陶修远的目光,那样炽热,仿佛要将自己烫个洞出来。
陶修远拽着他,寻到冬荣冰凉的手,顿时欢喜得不得了,牵引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呢喃道:“冬冬摸摸,我好热,东东摸摸我,冰凉凉的好舒服。”
冬荣还不知他到底怎么了,陶修远的样子像是要吃人的兽一般,可语气却软得很,一边低低地哀求着他,一边不由自主地朝冬荣靠近。
等到陶修远贴着他磨蹭起来,胯下坚硬滚烫的孽棍抵到了冬荣的腿根,冬荣才彻然大悟,磕磕巴巴道:“大……大少爷,我……我去叫人来。”
陶修远抓着他,不让他走,“不要,不要,我要冬冬摸我,冬冬摸我。我好难受啊。”
冬荣无法脱身,整个人像嵌在陶修远怀里似的,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
冬荣看着他难耐的样子,脑海里忽然想起陶夫人的话,纠结了片刻,下了决心,轻声安抚着陶修远,“好,好,我们去床上,等儿就不难受了。”
陶修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冬荣,连连问:“真的吗?真的吗?”
冬荣耐心道:“真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陶修远乖顺地点头,“好,听冬冬的,我听冬冬的。”
冬荣带着他坐到床上,对他道:“先等我取个东西。”
陶修远道:“好,快点,冬冬快点。”
冬荣将藏在柜子里的春宫图和药膏取出来,这两样东西跟两团火球似的,让他的手都在发抖。
他将春宫图展开了看,万分羞耻地把画面记在心里。
陶修远在床上急道:“冬冬,快点!快点啊,我好难受啊。”
冬荣深吸了口气,拿着那小罐膏药走到了陶修远的身边。
陶修远喋喋不休地道:“冬冬,我们要做什么呀?”
冬荣红着脸坐到床上,缓缓摸索着去解自己的衣带。
陶修远眼睛发亮,道:“冬冬脱衣服了,我们要睡觉了吗?可是天还没黑。”
冬荣此时难以启齿,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把剩下的里衣也一并脱了,露出白皙单薄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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