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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也不高兴扩张了,扶着荣与鹤的性器就要坐下去,倒是荣与鹤搂着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

“乖,会疼的。”

季律情动地含着荣与鹤的唇,若即若离地吻着,含糊道:“没关系,你可以弄痛我。”

荣与鹤也不理他,咬咬他的下唇,手指探进他的后穴扩张。

季律笑着说:“你的心肝命令你,快进来,弄疼我。”

“宝宝想来刺激的?”

两人说话间,唇舌黏黏糊糊地绕在一处,品味着对方的滋味。

季律的气息开始变粗,闷声含糊道:“嗯.......”

“那你自己进来。”荣与鹤轻笑着说,“过会疼了可不许哭。”

季律的后穴其实已经湿润了,他穴口抵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慢慢挤压吞了进去,他就这么含着柱头套弄了会,然后猛地一坐,将整根性器全部吞下。

季律瞬间就哭了,后穴确实没扩张好,荣与鹤那根勃发坚硬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他穴里,又硬又烫。

荣与鹤无奈了,把他搂在怀里,哄着他放松,“刚刚还说不怕疼,现在还要不要了。”

“要。”季律催着荣与鹤动,“过会出水就好了。”

荣与鹤挺腰动了起来,季律一开始还嘤咛着哭,等到身体被彻底打开,才放声呻吟。

他处于上位,自己抬腰坐下,套弄那根粗热的性器。两人的交合处,黏黏糊糊,湿得一塌糊涂。

“我没力气了。”季律撒娇着要躺下,荣与鹤只得小心地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座椅被调节成了舒适的角度,季律仰躺着,双腿大分,穴口对着荣与鹤完全打开。

荣与鹤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扶着性器,再次进入他的身体,巨龙进出间,淫水翻飞成沫,沿着季律的股间淌下,流在真皮椅上汇聚成一滩。

荣与鹤雄腰挺动,直要将身下人用性器捣烂,他将季律的两条腿压到他锁骨处,使得他的下身被完全打开。

“心肝好软。”

季律被插抽得说不出来话,只软软呻吟着,荣与鹤那根性器太粗暴了,那两颗硕大的囊袋撞得他臀浪翻飞,他的屁股像一颗被操熟操烂的水蜜桃,蜜汁横流。

荣与鹤的下身又迅又猛,捣弄得季律泣不成声,可嘴上却温柔地叫他心肝、宝宝。

季律的后穴糊满了浊液,等到他换个姿势,跪趴在座椅上的时候,粘腻的汁液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撅着臀部,被荣与鹤再度侵入时,脖颈高高仰起,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这个姿势更方便荣与鹤侵犯身下的人,他揉捏着季律的双瓣,将他的臀部死死钉在自己的性器上,长龙有了淫液的润滑,进出无阻,那根已完全勃发的滚烫性器,磨得季律的小穴熟红糜烂,粘腻不堪。

季律已经被弄得受不了了,那股火热的欲望完全超出了他的负荷,他支撑不住地伏在椅子上,唯有臀部被荣与鹤托着高高翘起。他哭着求饶,“叔叔,疼疼我......”

荣与鹤雄厚健硕的胸膛贴上他白皙的脊背,叼着他的后脖颈轻咬了会,“叔叔正在疼你。”

季律被荣与鹤强势的荷尔蒙包裹,他在窒息中感受到了快感,在疼痛中到达了巅峰,他们这场激烈的性爱,让车身都随之晃动。

“昨晚叫我什么?”荣与鹤进出季律时还不忘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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