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律乖顺地低下头,看到荣与鹤那巨大骇人的性器正不断进出他的身体,他薄薄的小腹被对方粗长的肉棒顶得鼓起一块。
季律故作惊讶,“不好了,我被叔叔干得怀孕了。”
荣与鹤轻笑,雄厚的男性气息全喷在季律脸颊边,惹得他半边身子酥酥麻麻的。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你的吗?”荣与鹤边干边说。
“说我好看。”
荣与鹤含着他的唇舌吻了会,说:“他们说我养了只小天鹅。”
季律笑了,“那我不就成你鹅子了,爸爸。”
荣与鹤抓捏着他的臀部大力撞了下,“瞎说什么。”
“又没关系,反正我没爸爸,倒是你......”季律笑着说,“倒是你还没结婚呢。”
荣与鹤被他软软的腔调弄得心口酥痒,只想把这只小天鹅揉进身体里好好疼爱,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季律的身体里,性器堵着小穴,不断有淫液溢出,季律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呻吟,荣与鹤叼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
季律穿好裤子后,腿都是软的,荣与鹤与他同乘一骑,带着他回酒店,两人洗过澡后清爽地搂在一块休息。
季律手指抠着荣与鹤的锁骨玩,金主大人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吩咐道:“睡一觉,晚上有酒会。”
季律乖巧地不动了,他抬脸见荣与鹤已经阖上眼睛休息,盯着他俊朗的脸瞧了会,然后忍不住在他下颌上亲了亲。
荣与鹤自是没睡着的,他嘴角浮起笑意,搂着季律的手更紧了些。
晚上的宴会,季律作为男伴出席,他的主要作用是给荣与鹤锦上添花。
中途,金主大人的白月光有过来寒暄,目的还是为答谢那晚荣与鹤的鼎力相助。
“那晚荣哥要是没来,那批货就彻底完了。”贺致描述起那一晚的窘境时,也是面上带笑,不卑不亢,腰背挺得笔直,像一株秀挺的玫瑰。
荣与鹤与他碰了碰酒,“举手之劳。”
贺致抿过酒后,将目光放到季律身上,“我看过季先生的表演,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小季先生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季律笑眯眯地道谢,眉眼弯弯显得特别乖巧,荣与鹤捏捏他的肩,浅笑着说:“他该骄傲了。”
“季先生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有资本骄傲。”
季律不至于被夸一两句就飘,大大方方接受了赞美。
贺致除了做生意,于艺术上也颇为精通,和季律聊了聊古典时期的剧作家,和近现代的芭蕾舞剧,季律发现他对芭蕾了解颇深,不像个门外汉。
季律说出了心里的疑问,贺致笑着解释,“我以前也是学跳舞的,只是后来改了专业。”
荣与鹤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他正与一个A区议员说着最近选举的事。
大约宴会过半,人群里忽然有人说何先生来了。
季律不认识他们圈子里的人,但看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包括荣与鹤眼里都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就觉应该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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