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夸我有天分!她…
季律知道,荣与鹤带他来马术山庄,并不单是骑马,也有应酬的意思在,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金主大人的白月光也在。
今日聚会,来的大多是荣与鹤的圈内好友,也大多都带了像季律这样的小情人,唯独白月光没有,他清清白白地立在那,干净得仿佛永远沐浴在月光下的小王子。
季律和另一位老板的情儿聊天时,眼神还时不时往那边飘,那是个在大家族繁琐礼仪中浸染长大的贵公子,一举一动皆是克制优雅,难怪金主把面前这人放心上这么多年,他值得成为任何人的白月光。
老板们聊天时说起了V区的暴乱,涉及到敏感话题,他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就要识趣离开,服务员将他们安置在另一间茶室,有个学画画的男孩拉着季律说话,扯东扯西,季律百无聊赖地应付。
“你从哪个区来?”
季律正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回道:“D区。”
“我来自N区。”说到这,男孩恹恹地低下头,“我小时候,N区还被归在下城区,因为这我没少被人欺负,好在现在又被提上来了。”
24城区,以A区为首,越往后,人文环境和经济越差,N区以下被统称为下城区,在官方的解释里,“下城区”的“下”是待发展的意思,但在大众眼中,“下”却是下等人的意思。
季律应付着安慰两句,“住在哪不重要,下城区人和上城人也没什么不同,别妄自菲薄。”
男孩笑了,大约是觉得他好说话,之后就一直拉着他聊天。
大约一个小时后,老板们那边谈完了,这边的情人们被告知去马场和他们汇合。
季律换好骑服,就和一众人坐了游览车过去。
荣与鹤早在那了,牵着马,和人三三两两站在一处说话。人群里,就金主大人最瞩目,高大笔挺、俊美无俦,淡淡应付着周围人的寒暄。
季律牵着匹枣红色的马走过去,荣与鹤瞧见他了,打量他一眼,眼底浮起笑意,像初雪映日,晶莹温润。
马场很大,一望空阔,远处是山,近处是林。季律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侧头在荣与鹤耳边道:“叔叔,那边的林子好大哦。”
荣与鹤垂眸看了他一眼,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与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只带着季律走了。
季律笑嘻嘻地挽着荣与鹤的胳膊说,叔叔真好,有求必应。
荣与鹤笑着不说话,等过会季律哭的时候,他掐着季律的腰问,现在还好吗?
季律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裤子褪到脚踝,湿哒哒的淫液从穴口沿着笔直的大腿滴落。
他哭得很惨,身后的金主实在太猛了,大开大合地操动,穴口被他磨得红肿不堪,囊袋撞击着季律雪白的臀部,掀起诱人的臀浪。
季律不敢叫太大声,咬着唇哭,荣与鹤掰过他的下巴,强硬肆虐着他的双唇,抵死缠绵。季律又爽又痛,想让金主停下又想让他快点,所有矛盾的情绪都被他化成呻吟从唇喉间吐出。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季律被荣与鹤抱起,背靠着树干,下体紧密相连,磨着,撞着,荣与鹤的性器被季律的小穴泡得油光发亮,他叼着季律的唇,轻咬着问:“心肝怎么和女人一样,水那么多,会不会肚子里藏了个生育囊。”
季律接过他的玩笑,“那你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呀。”这是玩笑话了,全国拥有生育囊的男性不足百分之一,他季律怎么可能刚好是其中一个。
荣与鹤撞着他,“怀了就生下来。”
季律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低吟着笑道:“好呀,那我要给叔叔生好多个宝宝。”
“心肝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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