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微小如落叶般的吻都像燃烧的火花,那些斑驳的,深浅不一的伤痕吸引着郑少瑜,他留恋的抚摸,把脸贴上那片烫红的皮肤。
冰凉的触感缓解了颈后的灼烧感,林丧闭着眼咬住嘴唇,一边幅度微小的发着抖,并不是他想抖,郑少瑜一靠过来,他就有些窒息了,而他们刚刚才做过,偶尔憋不住泄出的哽咽,和先前忍耐的啜泣一比,十分突兀。
“我养过很多狗。”
郑少瑜回想着在车库远观林丧喂食狼崽子,眸中含着温情,“一开始很小,太娇弱,总是一不小心就会弄死。”
他站起来,手掌按住林丧的后背,刀很锋利,他所有的刀都是锋利的,手指一抿,就会流血,他舔掉指腹的血滴,把刀尖立起抵在肩胛骨的边缘:“但是现在不用担心了,我为了和那些可爱的小玩意多呆一会,学会了很多。”
“我把奥森养到那么大了……”
他也许不理解什么是伤害,又或者只是刻意的美化故意而为的恶行。
林丧听了有些难受,感觉郑少瑜隐喻他是狗。
他转身推开郑少瑜,刀刃虽然一触即离,依然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
郑少瑜举着手退了几步,手里还拎着刀子,他后怕的睁大眼睛,“吓我一跳。”
衣服后背开花,从肩头滑了下来,林丧胳膊还套在袖子里,他抱住滑到一半的衣服,蹭了蹭脸上的鱼腥。
“还以为你想不开,要自杀了。”
郑少瑜扔了刀,刀刃蹦到瓷砖上,转了几圈滑进橱柜底下,靠近橱柜的地板上有一个方正的拉门,是地下室的入口,平时踩在上面,感觉的到下面是空的。
客厅连线的座机响了。
即使白天也拉满了窗帘,郑少瑜只穿一件白衬衫,扣子大开,光着两条长腿去接电话。
林丧沉默的捡起裤子套上,路过楼梯口,和郑少瑜对视了一眼。
郑少瑜笑着对他比了一个上楼的手势,林丧低下头,匆匆上去了,他忽然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是在听郑少瑜的话,以前对方教给他一些职场礼仪和技巧,林丧习惯去听,现在好像发展到了无论好坏对错,就算鸡毛蒜皮,他都要听得,不然,郑少瑜就要发脾气。
他上楼把剪坏的围裙衣服放在桌子上,和中午换下来的沾染精液的毛衣裤子堆到了一起,下面压着郑少瑜的剧本。
他换好衣服,在床边干坐了一会。
郑少瑜开门进来,把面包和鱼汤端了上来。
他穿上了外套和深棕色长裤,把小圆桌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团进垃圾桶:“破成这个样子了,扔了就行。”
桌上倒出了空位,放餐盘。
他随便捏了一块面包塞嘴里:“我临时有事,晚上不回来,别像上次那样,我一走就急着和别人勾搭。”
“嗯。”林丧点头,但是一听郑少瑜要走,身心解放了似的轻松。
郑少瑜咽下面包,又拿起一块,一手擎着,送到林丧嘴边,“吃一口,老公走了。”
林丧伸手想接,被郑少瑜躲开,他只能就着别人的人手咬下一口,郑少瑜吃了被林丧咬了一个缺口的面包。
他喜欢西餐,或者说肠胃更习惯西餐,林丧照顾郑少瑜的喜好,也学着做这些,郑少瑜偶尔跟着林丧学中餐,虽然只会了煮面条和拌酱。
林丧不可能天天跟着他吃面条,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开火。
“手机给你留下,想上网,和谁聊天,都可以,别背着我,记录留下。”
林丧接住扔过来的手机,是郑少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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