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室了,是不是你开的门?这些都是玩笑吗?”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把这件事翻篇,刘默也他爱你,不爱你好像都跟你没关系似的……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好像唱独角戏一样啊?”可能向导都爱哭,衡雨泽激动起来眼里也是湿漉漉的,“靳景山,你不心疼他,我心疼,不行吗?”
耿新看着他俩,也不知道劝谁好,刚想拉衡雨泽坐下,就听见靳景山开口。
“冲我发火干什么。”他抬头很平静的看着对方,他神情疑惑,“不应当是我嫉妒你吗?凭什么你可以什么都记得,你可以心疼他?”
失忆的他是个罪人,谁都可以来踩一脚,骂他薄情骂他铁石心肠。他每晚怀着愧疚入睡,梦里都在忏悔:为什么就想不起来呢?靳景山,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这究竟是爱情,还是愧疚、同情与责任心?
靳景山像个局外人,听每个人描述那场他演过的戏有多惊心动魄。
可偏偏他最亏欠的人,不认为他绝情,受害者放走了罪人,为什么?
靳景山问过刘默也究竟喜欢他哪一点,刘默也想半天,说喜欢脸。“其实你每次问我我都这么回答,”向导在最后相处的日子里说话越来越谨慎,有意的不提起过去,一说出来就会很懊恼,觉得自己说错话。
“那我什么反应?”
刘默也不肯回答了,答非所问:“我就是喜欢帅哥,帅哥啊,还是笑起来好看。”
……
靳景山需要一句“靳同学”,需要一个拥抱,需要一个柔软的吻……需要给予他这一切的那个向导,来告诉他怎么做才能心安。来惩罚他也好,只是别让他再做个局外人了。
作者有话说:
诶哟可给我这甜文写手愁坏了
第三十二章
“默也,出去晒晒太阳,别成天在家呆着。”
“知道了。”刘默也抱着鸡腿到门口坐着,邻居的橘猫也摊在台子上,看他来了也不让。小区里基本都是普通人,能看见精神体的只有刘默也一个,因此小松鼠显得格外寂寞。
它也想和那只猫玩,可凑过去,觉得没有自己原来那只大。它多想从前的那只猫啊,虽然没有老虎凶猛,没有猎豹纤细,但那是它的猫它怎么看都喜欢。
再没有猫有它那样尖尖的黑耳毛,再没有猫有它厚软的爪垫,再没有猫有它可爱的小短尾巴……它不会再遇上另一只对它那么好的猫了。如果自己能少吃一点它主人的零食,雪山会不会不用和它分开呢?分开后的大猫会不会有别的松鼠仓鼠花栗鼠,它会不会也假装不理鼠,又纵容人家咬耳朵?
鸡腿黯然神伤,从放假起它成为一只失去快乐的松鼠了,尽管它还是每天从口粮里省下一枚坚果,却不知道开学后有没有机会送给它的猫磨牙了。
它好愁,好难过,所以它的主人大概也是这样。
“鸡腿,我好想雪雪啊……”刘默也瘫在椅子上,动作与一旁的橘猫一致。
鸡腿猛点头,它也好想雪雪。刘默也给它换了一个新的小包包,挂在脖子上,比之前的大,方便它存更多的零食。现在它的新包包都已经装得鼓鼓囊囊了,就等哪一天送给雪雪。
刘默也伸手把松鼠抱上来,摸了下小口袋,笑它:“鸡腿,你要变成袋鼠啦。”
才不是!袋鼠哪有人家可爱!鸡腿扭过去把屁股留给主人,这个坏向导,有时候还偷精神体的零食吃。过一会儿它又听到主人叹气,“我想帅哥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鸡腿知道,主人的“帅哥”就是代指雪山的主人。其实它有点生靳景山气了,那个男人突然就不爱它了,还要带着雪山走。可自己好喜欢雪雪,那主人就一定很喜欢他吧,鸡腿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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