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之后吧,时间不紧,等咱们一道回国了,你还有时间歇歇。”齐哥道。
姚岸听了,说:“齐哥,我怕是不能跟你们一块了。”
“怎么?”老板看他,“在这儿有什么事?”
“事倒没有。”姚岸笑笑,“有个人,说好了一起回去。”
“哦?”齐哥朝他望一眼,“就之前你去找的那位?”
姚岸肯定一声。
这时前面的人齐齐转头,林峤朝他们勃勃地吆喝:“齐哥,岸哥,待会儿一道去逛花园呗?”
“你们都定好了?”齐哥问,“马教练呢?”
“陪娃们去呗。”马教练应道,“我也透透气。”
其乐融融,唯有姚岸不作声,朝正要张嘴问的林峤轻微地摇摇头,对方领会,打着哈哈把话题绕开了。
快走到酒店,姚岸只跟老板悄悄打了个招呼,一眨眼便溜没影了。
离约定时间差11分钟,姚见颀还没把街角的空气站热,便望到那个长街尽头仆仆而来的人。
“慢点。”他轻哄。
“好!”应着的人言行不一,鹤跃过几个拦道的碧绿眼眸,将一阵炽风送抵姚见颀眉心。
姚见颀望过姚岸肩后隐去的乌泱,再抵达他的面庞,问:“不跟他们一起去玩?”
“他们?”姚岸回想了短短一瞬,回头又回来,“不去不去,都是些小年轻,懒得凑热闹。”
姚见颀攒了攒眼:“你的意思是我不年轻了?”
姚岸一吃,哪想到横生一茬,摆手:“我不是那意思啊我就……”却在对方洋溢开的笑意间逐渐领会其意,喜恼地,半闭嘴又张开,“你又故意。”
“嗯。”姚见颀不避让地承认,煛着他,“我故意的。”
被瞧着的人一短刹忘了要做些什么,终于被一拂幽香唤醒知觉,促促道:“你等我一会儿!”
于是姚见颀的眼前人就这么冲进酒店,一滚烟消失了,落他一个人在原地啼笑皆非,拣回滥施的柔情。
好在,不过进出了十来个旅客,那擅长临阵而逃的人又重新出现,稍远了,将两手郑重其事背后,一步一踱过来。
“跑下来的?”姚见颀发觉他颈处又添了层细汗。
姚岸含糊应了,怕他错了重点,于是咳几声,有模有样道:“送你个礼物,猜猜。”
对面的人一点都没黏滞,回他:“花。”
“……”姚岸干呛了呛,硬问,“你又知道了?”
“从小你就爱送这个,荷花啊杜鹃。”姚见颀理据分明,“这回难道不是?”
这可真叫姚岸没了气性,只得依依地掏出来,一边说:“虽然没创意,但你别嫌弃吧。”
回音系列的洋桔梗,花杆像日子一样细瘦明亮。
姚见颀拈住他两手下的那一截,低头嗅香的时候很轻很轻。
“酒店的?”他问。
“酒店的怎么了?”姚岸趁早抖出预备好的说辞,“不能搞出身歧视这一套啊,而且,而且当初你拿老师给你的郁金香给我,我不也二话没说么。”
越说越有理,姚见颀无缝续上了,道:“我有说二话么?”
好像……还真没有。
姚岸咋咋舌,正不知该如何往回补时,对面的人已然将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