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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承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撞在我的屁股缝上,跟台打桩机似的,毫无技巧可言,我觉得自己要被他的鸡巴捅穿了,也许胃都要被顶出去。

偶尔温水会荡上来,呛进我的鼻孔,对溺水死亡的恐惧让我不得不抱住他的脖颈,磕磕绊绊向他求饶,慢一点,不要这么深,或者至少不要在水里,然而我越哭他却越兴奋,他抓着我的胳膊,眼睛通红,阴茎在我的肠道中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

艹,忘记了,严昱承以前说过就喜欢看我哭来着。

我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种让人恐惧的快感里了,感官都变得朦胧迟钝,看不清,听不清,使唤不动胳膊也难以运作大脑,整个人陷入了一团无边无际的雾气之中,只有严昱承的火热的身躯能给我最鲜明的触动。

射精的时候他叼住了我脖子后头的软肉,犬齿揳进我的血肉里,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我身体的深处。

我也呜咽着射了,在崩溃的快感中,眼前一片空白,一朵朵烟花炸开,炸得我找不到东南西北。我几乎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被狂躁的雄兽死死压在身下,强迫完成了受精。

略鼓起的肚子里仿佛有一个胎儿或者受精卵一类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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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承在温泉里射了两次,我们的手指都被泡起皱了,他又把我抱去床上搞了一次。

我感觉自己的腰都被严昱承折断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到处被他掐过啃过舔过。

我怀疑严昱承是想把我嚼碎吞了。

他说我天生该被他肏,说我饥渴得不行,说我流了一床的骚水。他又问我,那个小屁孩能把我肏这么舒服吗。

我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泪水把我的睫毛沾在下眼睑上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胡乱地摇头,说他是我弟弟,我是他哥哥。

严昱承大约是嘴痒了,他咬了咬后槽牙牙,嫌不过瘾,又来咬我的喉结。

第41章 垂钓

上一章有人说太粗鲁了,其实我想写的是擦枪走火半推半就……稍微改了一下,昨天18号11:30以前看的可以重看一下……呜,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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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我错过了垂钓。

傍晚,我把冲锋衣的拉链拉到最高,跟同事们坐在一起喝鱼汤。

还好山上很冷,我这么穿一点都不突兀。

严昱承穿着休闲的运动服,自若地应对下属的搭话,神采奕奕,目若寒星,全完看不出昨晚荒唐了一整夜。

实际上他衣服下也藏着不少抓痕咬痕。

为什么只有我跟废了似的,萎靡得好像纵欲过度的嗑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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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问我陈艾希昨天怎么突然回去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昨晚辅导员突然给陈艾希打电话,说他的学籍出了问题,必须本人赶在十二点前回去确认。

说一句很对不起陈艾希的话,我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陈艾希,怎么跟他解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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