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命。
严昱承看着我,慢条斯理脱掉身上湿透的衬衫,随手丢到岸上,问我要去哪里。
“我自己的房间。”我弯腰想要拉上短裤,不敢去看他裸露的躯体,严昱承却跟某种猛兽似的一下子把我扑拽了回去。
“你是要找你的好弟弟是吧?”严昱承的声音像漂浮着寒冰的暗流一样,蕴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危险,我脊背一阵发凉。
没等我回答,他抄起木盘上的酒瓶,把瓶嘴直接捅了我的嘴里。
玻璃瓶口撞在我的喉头,冰凉的酒液瞬间灌了进来,我鼻腔一阵酸涩,眼眶一热,冒出几滴泪。
红酒流进了我的气管里,我被呛到剧烈地咳嗽,他还算有点良心,很快就把瓶子抽走了,然后自己仰头灌了两口,火热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如果被人看到严总这样吹瓶似的喝红酒一定会被笑死。
酒液顺着他的舌头被渡了过来,我的口腔被他搅和一片混乱,嘴唇也被牙齿舌头蹂躏了一遍,吞咽不及的红酒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一路划过胸口,没入温泉中,淡色酒液很快就化进水里消散不见了。
我的舌头几乎都被他吮吸得收不回去,挂在牙齿间一阵一阵的酥麻,脸很热,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严昱承的气息也乱了,他胸口剧烈地起伏,抵着我的额头说,还是喝醉的好,喝醉了就乖多了。
严昱承又看了我一会,蓦的,他握住我的腰把我翻过身压在石壁上。
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上了我的穴口。
他竟然想要把酒瓶塞进去?
“不要!”我摇着头嘶哑地说,嘴角还挂着酒液,我无法想象那种画面,实在太淫荡羞耻了。
“你要的,柳小墙,你下面那张嘴可诚实多了。”严昱承的手指随意地抠挖了两下,后穴很快松软了一些,我几乎都能感受到它在不知羞耻地张合。
力量上的博弈我从来都没赢过,更何况酒劲上来了,大脑变得迟钝,四肢软绵无力,我只能趴在那里急促地喘气,任人鱼肉。
他掰开我的屁股,冰凉的红酒瓶颈一寸寸顶了进来,我感受到自己的肠肉被一点点打开,那种触感是如此鲜明,我趴在石头上,牙关紧咬,皮肉上浮出了一身的冷汗。
严昱承拿酒瓶草草抽了两下,就把瓶子扔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突兀,摊成一汪晶莹的碎光。然后,一根更粗更热的东西捅了进来,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做过了,一种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处从我下半身往上蔓延,几乎要把我的大脑皮层拉扯撕碎。
太疼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即使被瓶嘴开拓过,我的肠道还是不能适应严昱承的尺寸,而且,感觉严昱承那根造孽的玩意儿比起以前又长大了,硬邦邦地杵在我的屁股里,我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和青筋的形状。
“出……出去。”我有些委屈地扭动腰板,他的棍子划出去半个头,后穴陡然空虚起来,其实我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怎么都不可能停下来。
他一把掐住我的腰,摁住不让乱晃,“别动,肏开了就好了。”严昱承的声音被情欲浸到低哑,大约也很不好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牙关紧咬,一鼓作气接着往里捅。龟头破开层层阻碍,阴茎剐蹭过肠道每一寸表里,痛倒还好,但痛中夹杂的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几乎要把我逼疯。
没等我完全适应,严昱承已经架着我的腿窝开始抽插,水波随着动作在我的身上起起伏伏,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水声搅和在一起,让人面红心跳。
要是被隔壁院子里的人听到了怎么办?
很快他就让我没有精力思考这些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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