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一阵巨大的水声,一回头,严昱承已经欺身而上,我被他吓了一跳,脚底打滑,直接坐在水里,混乱的水流瞬间盖住我的脸,我眼前一暗,满世界都是闷重的水声和大片破碎的气泡。
严昱承抓住我的头把我捞了起来,屈膝把我抵在石壁上,我的大脑还处于溺水的慌乱里,心如擂鼓,张着嘴巴喘气,望着他愤怒的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把我耷拉下来的额发全都捋了上去,说我胆子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敢带着男人来他的房间鬼混,还不穿衣服,他妈的在勾引谁。
他的眸子里燃着两汪幽暗的火,我好像被被他的目光扒光了一样,浑身赤裸,没有一点遮挡。他的眼神让我从心底发颤,腿窝一阵酸麻。我咳了两声,勉强把身体的酸软压下,说陈艾希不是我姘头,我又想到了刚刚门外的冲突声,问他把我弟弟怎么样了。
“弟弟?”严昱承冷笑了一下,微眯的眼睛里浮起淡淡的嘲讽,他的膝盖往上顶了顶,狎昵地挤了挤我的阴茎,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现在流行玩弟弟了?哦不——”他拍了拍我的脸,“是被弟弟玩。”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顿时怒不可遏,甩手把他脑袋推开,“严总不要拿你那龌龊的心思揣摩我和我弟弟的关系!”
严昱承被我打得偏过了头,发梢被水濡湿,他拿舌头顶了顶腮帮,扯了扯嘴角,看向我的眼神像一个混不吝的痞子。
看着这样的他,我有一些害怕,突然怂了,缩了缩身子颤声道:“擅自使用严总的房间我很抱歉,我和陈艾希只是来这里拍照,没有做其他的事。”
我一边说一边想要推开严昱承,可是他却纹丝不动,硬邦邦的躯体把我困得严严实实。
严昱承揪住我头脑勺的头发,逼迫我看着他,“你打我一巴掌的事就这么算了?”
我看着他乌沉沉的眼珠子,像被一匹恶狼盯上了,泛起一阵心虚,员工喝醉了把董事给打了,被开除都算轻的了。
严昱承捏住我的下巴,傲慢地说,“毕竟你是一个有前科的人,我怀疑是很正常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明明我才是受害的人,现在到了严昱承的嘴里,我却成了有罪的人。
严昱承看着我的眼睛,瞳孔微微发颤,目光跟要生啃了我似的,他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泄愤似地用力,我挣扎起来,扑起一片水花,混乱之中,不仅没推开他,反而被纠缠得更紧了。
“严昱承……唔嗯…你他妈给我放开……”这个混蛋竟然在揉我的屁股!我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很轻易就被他扯下了,半挂在腿窝,反而成了束缚我的帮凶。
“你这不是在勾引人是什么?嗯?”严昱承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忘了挣扎,因为我们都能感受到,它已经硬了,直愣愣一条搁在严昱承粗粝的手掌间。
我羞愤愈加,耳朵通红,太久没发泄了,只是简单的肉体纠缠,竟然就让小弟弟站了起来。
严昱承的动作很粗暴,整个人把我压在石壁上胡乱地玩弄,揉我的屁股,捏我的乳肉,啃我的锁骨,我想我身上一定被他搞出了很多瘀痕。
一切都乱套了,我不住哼唧起来,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我和他毕竟太熟悉对方的身体,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肉体的触碰厮磨还是有不一样的悸动。
当严昱承的手指抠挖进来时,我猛地从情欲里惊醒过来,虽然现在两个人都有些欲火焚身,但上床的后果是我不想承受的,我也不想和他像从前一样稀里糊涂地打炮。于是我喊着不要然后把他推搡开。
“严昱承,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我要走。”我双手贴在石壁上,浑身哆嗦,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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