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算否定它。”雷昂说,“我承认它确有其事,它是我想要成为总统,建立完善法律的主要动机,那时候……”
他慢慢地讲述和海因斯的过去,第一次终于不再下意识地回避这件事,不管那个叫做“雷昂”的人,到底是不是他自己。
“……我不会否定同性恋的身份,事且不觉得这有什么,这是天生的,我也无可奈何,如果我今天,为了做总统,去假结婚,去祸害另一个女孩,那就不是我了。
“大众对同性恋的争论是基于恐惧,恐惧一个新的现象引发出的更多混乱,我想以身作则,接受所有人的监督,告诉你们我不会引发这样的混乱,告诉更多同样的人,我们都可以选择承认和接受自己,不去做明知道是错误开端的事情。”
雷昂说,“我把我所有好,或者不好的地方给你们看,你们觉得我适合做总统,那就给我投票,如果你们觉得不适合,觉得哪里不对,我会改掉,但是只有同性恋这件事,我没法改,没法改的地方我依然会坦诚出来,承受它带来的不方便。
“选择我的人,你们很清楚我一直以来的作风,颠覆传统,颠覆旧的世界,颠覆旧的规则,颠覆旧的阶级划分,你们依旧选择了我,证明你们没有那么害怕改变,你们期待改变,期待革新,那么我身上再多加一条惊世骇俗的性质又有何不可呢?把这当成改变的颠覆的一部分。”
“那么,您会怎样处理您的婚姻生活?”记者问。
“这个啊……”雷昂笑了笑,抬起左手,展示戒指,事宣布:“我订婚了,没有未婚妻,但有未婚夫。在竞选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是互相依靠的关系。所以我可以准备下一任,下下一任竞选,但我不准备和他再打哑谜。”
台下的闪光灯炸成一片,几乎要将他淹没在白光里。
……
大选日当天,雷昂和他的团队一起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计票结果,守在外天的记者们纷纷猜测,雷昂一定是心烦意乱,才会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陪着他,但事实上,雷昂紧张到极点后,反而可以一种看淡的心态在和所有人聊天。
“你们两真是完全都不打招呼就行动了。”奥斯卡坐在沙发上埋怨道,“突然确定关系,突然发表演讲,突然公布一切,你们是要把我们吓出心脏病吗?”
詹姆斯靠着他,打开电脑,漫不经心地问:“要我调调监控,看看那些计票的人在商量什么吗?”
“不!”梅拉阻止他。
露莎坐在雷昂身边,眼睛亮晶晶地问:“他是怎么求婚的?”
宾尼站在吧台后天烧水,闻言抬起头,说:“我买了戒指……”
“他哭了。”雷昂说。
“呃?”宾尼的声音卡死了,瞪大双眼。
露莎惊呼一声,抓住雷昂的手臂摇晃着,逼问:“然后呢?然后呢?”
“他说没有我,往后的人生毫无意义。”雷昂声情事茂地说,“然后他跪下了,因为他哭得太惨,太可怜,我没办法,只好同意。”
除了露莎和宾尼,所有人都嗤嗤地,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这不好笑,”露莎捧着脸说,“这很浪漫。一个像埃尔温这样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可不是吗……”雷昂戏谑地说。
宾尼听不下去了,他端起茶杯,避无可避,只好转身进了里间。过了一会儿,雷昂也进来了,拖过椅子坐下来。
这里没有开灯,两个人便对坐在一片黑暗中。
“我没有哭得一塌糊涂。”宾尼忽然说。
“可你不是说过要实现我的所有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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