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
该认怂时要认怂,瞿淮连忙保住他脖子认错:“老公,啊不,爸爸,我错了。”
“完了,”郁晟儒浑身烫如烈火,烧得两个人都神志不清:“来,乖宝,爸爸教你扩张。”
挤出一大坨冰冷的润滑在瞿淮手上,抓到手腕子往后穴送:“要这样,先把后面润湿;”
瞿淮臊红了脸,简直快哭出来:“唔!郁晟儒……呜……爸爸,老公,我错了……不要……”
“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进去,慢慢扩张;”
“才能把爸爸的东西吃进去;”
郁晟儒像个魔鬼,不顾瞿淮羞愤欲死的挣扎,愣是带着他的手跌跌撞撞草草做完扩张,抵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金枪:“然后……要这样慢慢的,一点点进去。嘶,宝宝还是那么紧。”
被欺负出眼泪的小狼崽眼角绯红,终于露出本性:“郁晟儒!你老混蛋!”
啪!白嫩的屁股挨了一巴掌:“老公教得对不对?宝宝记住没有?”
“呜……”身下的顶撞又凶又猛,郁晟儒太知道怎么让他丢盔弃甲的求饶:“啊……爸爸……呜呜,老公,我错了,轻点……太快了……”
汗水延着胸肌流下,浇湿两条迷人的人鱼线,啪啪声混着淫水飞溅:“宝宝哪里错了?”
“啊……不,不该给你下药……”
“不对,”郁晟儒用力吸吮红艳艳的奶头,咬着他的奶肉不妨:“再说。”
“呜呜……不知道,”瞿淮哭肿了眼:“爸爸我疼……嗯……太深了……”
“宝宝,你嫌我老吗?”
“不,”瞿淮伸手用力抱住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不嫌。”
“那要是老公老了,操不动宝宝了怎么办?”
“嗯……不嫌你,”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操……不动……也,也……爱你。”
“我就是……怕……怕你老了,你就……不要我了……呜……”
“别怕宝贝,”低头贴心吻他:“到我死那天,我都只要你一个人。”
射过两次的男人依旧兴致勃勃,金枪不倒。郁晟儒把已经操熟的宝贝抱在身上自下而上温柔顶弄,安抚着他的不安。
“只要爸爸在一天,就会护着你,什么都不用想,老公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别怕,”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液喷射在男人手里,瞿淮晕过去前还听见他的低低喃语:“你是我要爱到死的宝贝。”
郁晟儒完事儿时天都快亮堂,抱着小狼崽去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再睡觉。
晟爷很满意,总算摆脱八分钟的噩梦。
瞿淮睡颜乖巧静谧,不似平日清清淡淡的模样,像一只归家的小猫崽,露出白白胖胖的肚皮。
眉间一吻,搂着人一起入梦。
我生于黑暗,行走在灰色边缘,手上沾满污秽鲜血,早知善恶有报,不求长命百岁,只是你一出现,深觉天地失色。
往后不求来生,只想拿这一世财富手腕与心血,安稳陪你长厢厮守。
我的宝贝,什么都给你——哦,反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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