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调去外层,不留外人,你们今晚也住旁边的别墅,不睡这里。”
“是大哥!”
厨房里,瞿淮难得主动给郁晟儒热一次牛奶,悄悄从睡衣里掏出瓶子,侦查周围敌情,迅速往瓶子里倒了几滴。
啧,郁晟儒身体那么好,几滴会不会太少?
最后倒了小半瓶。
摇摇均匀端上楼,递给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给,牛奶。”
“哟,宝宝今天这么乖?”
“要喝完,”瞿淮掐了自己一把佯装镇定:“我专门给你倒的。”
“好。”待会你别哭就行。
郁晟儒一饮而尽玻璃杯很快见底,男人抱过他坐在自己身上,替他擦干头发:“宝宝,你好香啊。”
小狼崽心里有鬼,不敢说话,祈祷着药快生效。
“宝宝,”男人把帕子递给他:“你自己擦擦,老公有点不舒服,头有点晕。”
“好。”脸上云淡风轻的小狼崽手抖得快拿不住毛巾:“那你躺一躺,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
床上,一向生龙活虎精神百倍的男人皱着眉,看起来有些疲惫和虚软,瞿淮快速确定一遍自己藏在枕头下的装备:润滑油到位,避孕套到位。
可以行动了。
翻身上床睡在郁晟儒身上,双腿跨坐两边,伸手剥掉男人的睡衣露出精装有力的胸膛,肌肉饱满线条流畅,郁晟儒皱眉抓住他的手,声音昏沉:“宝宝你在干嘛?”
“干你。”小狼崽终于扬眉吐气,拉开郁晟儒的睡裤,青筋蚱结紫红粗长的一根在自己手上依旧有着沉甸甸的,不可忽视的分量。瞿淮心下闪过一丝疑惑,怎么这药吃了还能这么精神。
“干我?”郁晟儒哑着嗓子笑意阑珊:“宝宝,你想得很美啊。”
男人并不阻止他把自己拨了个精光,极有侵略气息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煞红了瞿淮的脸。俯下身——像郁晟儒对他做的那样,含住了那颗褐色的乳头。
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瞿淮一路湿吻男人身上每一存肌肤向下,来到茂密的丛林,属于郁晟儒的气息让他有些上瘾迷醉,很自然的,张口包住硕大圆润的龟头。
口腔和性器不知道到底到底谁更烫,瞿淮只觉得这又大又粗的玩意儿几乎胀满自己口腔,郁晟儒有些失控,春药的加持下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小狼崽现在抬头,大概会被那双赤红眼睛里的凶狠和占有吓跑。
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润滑,手却被男人一把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怎么力气还是这么大?
“宝宝,”男人沙沙开口:“宝宝想操老公吗?”
郁晟儒抓住他另一只试图探进腰后的手:“但是宝宝知道怎么做润滑吗?”
瞿淮终于察觉点不对。
抬起他的头,蓬勃的阳具从他口中滑出,郁晟儒语带笑意:“怎么,觉得我现在应该虚弱的躺在你身下,是不是在怀疑那药有问题?”
老流氓!自己上当了!
然而想跑已经来不及,郁晟儒勾住他的腿翻身一动,两人瞬交换体位。
“宝贝,你知道你给老公下的什么药吗?”
“是春药,”男人强势挤进身下人的双腿,耳语低沉:“看来宝宝对我上次射得太快很有意见;”
“放心,今晚绝不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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