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道:“赵医生,给我剥个蟹呗?”
赵杰白他一眼:“一边去,我只给我老婆剥。”
祁嘉:“……”
苦逼兮兮的祁律无奈选择自己动手,还气不过跟陈墨抢菜,最终被付泊如灌了几杯,成功醉倒在椅子上。
赵杰也喝得东倒西歪,还肆无忌惮地嘲笑他:“老祁啊,你瞅你这点酒量,不行啊。”
“以五十步笑百步,”陈墨仰头喝完最后一滴酒,冲赵杰挑眉笑道,“则何如?”
祁嘉勉强从椅子上直起腰来,笑骂一句:“说人话。”
陈墨笑而不语,低头吃了一口付泊如夹到盘子里的羊肉。
一顿饭下来,陈墨被付泊如喂得直打嗝,趁他不注意想要偷他的酒杯喝上一口,手指刚伸出去,就被付泊如不轻不重地拍开。
“喝水。”
陈墨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白开水,有点委屈:“就一口嘛。”
“不行。”
陈墨还想接着央求,被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一扫,瞬间消停了。
外面天色已暗,祁嘉跟赵杰晃晃悠悠地出门,陈墨怕这俩酒鬼醉倒在街头不省人事,亲自把两人送下楼,又叫了两辆出租车,跟付泊如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进去。
这两人醉成这样还能晕晕乎乎地报上家门,陈墨稍稍放心,叮嘱两人到家给他发个消息,目送车辆驶远。
夜晚风凉,只是站了这么一会儿陈墨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付泊如环抱着上了楼。
屋里的空调还没关,火锅的香味弥漫在各个角落。
陈墨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暖风,眼镜被蒙上一层水雾,他靠在玄关处用袖子擦了擦,而后重新戴上眼镜,看见桌子上一片狼藉,陈墨忧愁地叹了口气:“这可怎么收拾啊?”
“不用收拾。”门锁咔哒一声落下,混着酒气的炙热气息贴在他的耳边,“明天请钟点工。”
陈墨的喉结轻轻一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猝不及防地被揽住腰,下一秒就被摁在墙上。
付泊如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强势地席卷过他的唇舌,而后略带惩罚性地在他下唇轻轻一咬,低声道:“你之前追过谁?”
陈墨就知道他会秋后算账,早就打好了一肚子草稿,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一番,就轻避重,把锅都推到祁嘉头上,小声辩解道:“那不叫追人,我追你才是追。”
“是么?”
语调漫不经心,大概是不会追究,陈墨小小地松了口气。
付泊如的吻一路往下,沿着优越的下颚线吻在他的喉结。
嘴唇甚至能感受到细嫩皮肤下血管的跳动。
十分钟前还热热闹闹的房间现在空荡寂静,只能听见暧昧的亲吻声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响起,空气一下子变得特别稀薄,心脏加速跳动,陈墨仰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扣住他的肩膀。
下一秒陈墨身体骤然一轻,被付泊如抱了起来,大步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漆黑一片,他被扔在床上,接着头顶的灯就亮了起来。
……
【付泊如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俯身而上,单手撑在他身侧,膝盖分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
不一会儿,陈墨就被扒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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