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两个人间的这种情形,还是邹劭打算偷渡出校门,被在栏杆下看书的覃谓风抓包了个正着。
后来邹劭在音乐室里疯狂刷存在感,才挽救回了自己风流倜傥的形象。
但现在,有道说是酒壮怂人胆。更何况,邹劭本身就不怂。
不怂得很。
“那……要不……”开口是那位跟陈光一起开黑的室友,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不就……”
救场的骚-话还没说出口,覃谓风却动了起来。
虽然覃谓风有轻度洁癖,对这种无礼要求有些难以接受,但他也没有兴趣在众人面前端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子。
他伸手拿过邹劭的酒杯,往面前一放。玻璃相触的清脆声音明显地响起,众人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在随着玻璃共振。
随后拿起面前的大绿瓶,“哗”地一下把酒倒了进去。
可以看出这位滴酒不沾的确不是装的,连倒酒都不会。酒水顺着绿色瓶口从高空中倾泻直下,砸在杯中,又从四周迸溅起来,升起了一团一团的白-沫。
一杯倒满,大概九分白-沫,一分货真价实的酒。
若是如此,一瓶酒能被他喝个几十杯。
覃谓风将面前的酒杯转了个面,将邹劭没有碰过的那一面朝着自己,仰头将杯中的白-沫一饮而尽。
吞咽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却很擅长将这些微动作伪装得浑然天成,毫无破绽。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覃谓风就这样喝了三杯白-沫,绿瓶中的酒才下去一半。
覃谓风抬手,还要继续倒第四杯。
“这么喝容易醉,对胃不好。”邹劭轻笑,再次拦住了覃谓风倒酒的手。
原以为覃谓风会一把将他甩开,但是预想中的情节并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发生。
邹劭从覃谓风手里拿过酒杯,交接的姿势中,相对的指尖难免若有若无地扫了一下。随后拿起绿瓶,倾斜着倒了进去。
透明的液-体顺着杯沿淌下,很快充满杯子。
邹劭将盛满酒的杯子还了回去。
一饮而尽,覃谓风眉头皱起的幅度又加大了一些。
如此一来,不过两杯,酒瓶就见了底。这一轮玩得要比十轮都更加漫长。
不过很养眼。
大概有关风神的CP楼又有可以添砖加瓦的素材了。
后续的情节邹劭不太记清楚,一是由于酒劲反了上来,二是由于心里有些烦躁。
燥-热,不知缘何,是一种极其陌生又危险的情感,在干涩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后来游戏逐渐演化成了单纯劝酒,倒成一片,清醒的几个也在嘤嘤呀呀地说胡话。
邹劭没继续喝,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感觉左手刚刚接触到的地方,似乎血液流速要快一些。
等到天色渐晚,这群人才决定回学校,以免明早由于交不上作业被老师痛骂一顿。另一方面,现在已经到了宵禁时间,假如万一被谁抓了个正着,怕是又要写上千字的检讨。
但是毕竟学生会主席也在,若是能跟风神一同写检讨,那也是值得炫耀的一件好事。
等到邹劭被陈光叫起来的时候,头脑还有些发晕,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餐桌旁。
“别睡了,起来写检讨了邹哥。”
邹劭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现在几点了?”
“快十点了都。”
闻城一中十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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